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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力氣很大,她此刻已經如破碎的布娃娃,都沒法思維呼吸,任由著他在搓揉,肌膚上有他炙熱的溫度,炙烤得她全身熱得冒出汗來。
既然無力反抗,那就配合享受吧。
床上帳幔低垂,床外龍鳳花燭高照,滿屋□□,帶著些許溫暖,掀起了一片紅浪。
第369章 大婚喜(五)
一線金燦燦的陽光已經透過紗窗漏了進來; 盧秀珍伸手揉了揉眼睛; 打了個呵欠。
她沒有支起身子去看屋子一角的沙漏,都不用看; 都這麼光亮了,肯定已經至少是辰時。她翻了個身,只覺自己全身痠軟,彷彿是被人打了一頓般; 什麼地方都疼,就連用手撐著床板兒想坐起來都有些為難。
眼睛朝床上溜了一眼,身邊沒有人。
盧秀珍有些發懵,阿瑾去哪裡了?
昨日他們大婚; 昨晚他們鬧到丑時才安頓下來; 因為被阿瑾折騰了許久,她在他抽離以後便睡著了,甚至都沒想要起來擦洗身子,模模糊糊裡她感覺到阿瑾拿著帕子在給她擦汗,擦那些黏糊糊的東西。
她覺得有些羞愧,可全身的痠痛讓她沒辦法動彈,此時什麼事情都不做; 就這樣躺著才是最最舒服的。阿瑾擦拭的動作很是輕柔,輕到她覺得似乎是一片羽毛在掃著她的身子,沒有半點分量,掃來掃去之間,她便沉沉睡了過去; 只是在今日凌晨,她做了一個夢,夢中阿瑾從後邊抱緊了她,不住的在攻佔她的堡壘。
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她困得不想睜開眼睛,根本沒有能力去辨析虛幻和真是,而那後邊的火熱就如湖面泛起的波紋一般盪漾開來,一波又一波的推動著她的身子時而弓起時而拉直,到了極致時,腳趾頭都伸得筆直,用盡了每一分力氣。
阿瑾呢?他去了哪裡?分明他不久前還在抱著自己哪,盧秀珍伸手摸了摸身邊的床褥,熱熱的一片,看起來阿瑾剛剛起身不久。
“阿瑾!”盧秀珍喊了一聲,就聽著不遠處一陣腳步聲。
“秀珍,你醒了?”
盧秀珍轉過身來,就見到了一張眉開眼笑的臉。
“你去哪裡了?”盧秀珍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崔大郎身上溜了一圈,穿戴得挺齊整,完全不是昨晚那狂浪的模樣了嘛。
“我方才醒了,怕吵到你,故此就起床了。”崔大郎眼睛盯住了盧秀珍,心裡有些發慌。
今日清早醒來,伸手摸到那柔軟的肌膚沒有控制得住自己,又放縱馳騁了一回,可等著他撤離時,卻見到了她脖子那裡一個個紅色的瘢痕。
是自己將她弄傷了嗎?崔大郎有些害怕,悄悄的支起身子朝她胸前那邊看了過去,就見雪白的肌膚上紅色的瘢痕十分刺目,他的視線才轉過去,又看到了床褥上有一些血跡,這讓他忍不住有些恐懼。
自己發誓要好好保護她,可成親的第一個晚上就將她弄傷了,自己這是不是言而無信啊?崔大郎盯著那幾個瘢痕,心中分外自責,坐在那裡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有些苦惱,眼睛望向桌子上那一對龍鳳花燭,滿心不是滋味。
燭光依舊,燭光裡的她卻不再是原來那個她了。
他沒有辦法原諒自己,只能穿好衣裳,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爬了下來。
靠著桌子坐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崔大郎一直在考慮著如何來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腦袋裡亂哄哄的一片,怎麼也沒想出補救的措施,這時候就聽到盧秀珍喊他。
“你怎麼了?”見著崔大郎目光躲閃,盧秀珍有些奇怪,阿瑾這是怎麼了,為何不敢直視自己一副羞愧的模樣?
“秀珍,我對不起你……”崔大郎滿臉愧色。
“怎麼了?”盧秀珍見他這樣兒,心裡有些沒底,猛的坐了起來:“阿瑾,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她也曾聽說過大戶人家揹著什麼屋裡人,是為那些公子知男女之事特地備下的,皇宮裡肯定也不會有例外,難道阿瑾的初次給別人了?
“我昨晚……”崔大郎吞吞吐吐,有些難以啟齒:“我昨晚把你弄得受傷了,都是我不好,秀珍你打我吧。”
“你在說什麼?”盧秀珍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弄傷不弄傷的?”
崔大郎伸手指了指她的脖頸,又指了指床褥:“你這裡紅了,床上也有血。”
盧秀珍低頭看了看,依稀能見著一個紅中帶紫的瘢痕,再扭頭朝床單那邊看了過去,就見一塊血跡已幹。
“阿瑾!”盧秀珍又好笑又好氣,她總算明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