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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經心的:“嗯?”聲線也好似潤了酒,迷醉而慵懶。
沈飛白看著她,未語。
她抿一口紅酒進嘴裡,兩腮微鼓,轉頭看他,眼底含一絲詢問。
“老婆。”眸光相對,他的眼神無限溫柔,瞳仁黑樾樾的,似陽臺玻璃外的深邃夜空。
周霽佑含著那口酒,以極慢的速度下嚥,目光略微停滯。
“你……你再喊一遍。”她本能地要求,不羞不怯,直剌剌地望著他。
沈飛白放下酒杯,長手一伸,按在她身後的沙發背,身體前傾,將她輕抵在勢力範圍之內。
唇和唇只差一點就貼上,他一開口,熱氣中裹挾淡淡葡萄酒香,幾乎要燻化她的心。
“小佑……”
靜謐的眼眸深不見底,鋪滿一層皎潔的月光。
聲音低潤:“老婆……”
小佑,老婆。
周霽佑手裡還捏著高腳杯,被他輕輕貼上來,她沒法兒亂動,她想把杯子擱置到茶几。
嘴唇往前稍微一努,輕輕鬆鬆親上他。
四瓣唇緊緊挨著,軟軟的唇,軟軟的心。
眸色流轉,嗓音輕輕的:“我知道你想聽什麼……”她帶著惡作劇似的笑意,近距離地緊盯他深黑的眼睛。
沈飛白的手移至她披散的溼發,觸手間是涼的,心窩卻極熱。
“可我就是不喊。”她低低地笑,頭顱後退,與他嘴唇分離。
沈飛白在她後腦輕柔地揉按兩下,再張口,嗓音微微有點沙啞:“隨你,沈飛白也好,小白鴿也罷,你想喊什麼就喊什麼。”
說完,唇覆上來,嚴絲合縫地吻她。
周霽佑拿著杯子手抖,閒置的那隻手推他一下,吸。吮吞嚥間溢位一聲不滿:“你把我手裡酒杯拿走。”
他頭都沒抬,仍然親著她,摟在她腰間的手伸出去,準確無誤地夠到酒杯。
周霽佑鬆手,轉交給他。
四瓣唇分離,他稍稍離開,杯口對嘴,一飲而盡。
周霽佑背靠沙發,看他把空杯放到茶几,緊接著,人也隨之起立,俯下。身,雙手一攬,把她一下打橫抱起。
他往房裡走,她摟他脖頸,額頭貼他頸側,放鬆地閉上眼。
“抱我幹嘛。”她輕輕地哼笑。
他聲音一本正經:“把頭髮吹乾,早點睡。”
周霽佑沒忍住,又是一聲低笑;眼瞼掀開,下巴抬高,湊到他耳邊,輕吐三個字:“憋壞呢。”
到底誰憋壞?
沈飛白不與她爭辯,耳朵微癢,低頭在她裸。露的鎖骨處輕咬一口,引得她胸腔快速震動。
周霽佑提醒他:“注意,你是屬鼠,不是屬狗。”
腦海中一根弦輕輕撥動,她又是一聲笑嘆,“不記得哪本書上說,屬鼠的男人愛家,情感細膩,虎太太的一丁點小恩小惠都能令他感到滿足和幸福。”
她被他放坐在臥室梳妝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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