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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看到需要防備的人,而且這人還提及到昨晚各種戲耍我的人的名字,原本便不怎麼明媚的心情瞬間降至最低點,我禁不住怨氣沖天地黑著一張臉看著宇智波帶土道:“我有名字的!不叫什麼‘鼬的弟弟’!”
“哇啊!你是吃了火藥哦,我只是隨便說一下而已……”看著他又有躲牆角種蘑菇的趨勢,我不禁黑線,馬上正經道:“不是說要訓練我麼,開始吧。”
說到訓練,他瞬即恢復正常,摸著後腦勺對我說:“鼬的弟弟啊,我今天有點事情要做,所以今天你的訓練會由曉裡的其中一個成員來幫你訓練。”
先是宇智波斑把我扔給宇智波帶土,現在宇智波帶土又要把我扔給另一個人訓練,感覺自己像是皮球一樣被人踢來踢去。我不由得感到有點氣憤,但無奈自己現在寄人籬下,實力又比不上別人,打不過,只好聽任他們安排。
“是誰訓練我?”默默地在心裡嘆了口氣,我開始詢問接下來要訓練我的人的資訊。
“去到南邊的空地你就知道了。哈~那麼,我就先離開了,再見啦,鼬的弟弟。”說完,他手上一結印,一陣煙霧過後便消失了。
“我叫夕月!不是什麼‘鼬的弟弟’!”雖然明知他聽不到了,我還是捉狂的朝著那團消失的煙霧吼了出來。
帶著滿肚子的憤懣,我蹭蹭地出了山洞,來到了宇智波帶土所說的那片空地。放眼一掃,連只鬼影都沒有。
“……”我不禁沉默,宇智波帶土莫不是在耍我?
等了好一會,還是沒人來,於是我乾脆就地坐了下來。抱著自己的雙腿,側頭枕在膝蓋上,看著旁邊大樹上的葉子隨風舞動,我的思緒也開始漸漸地飄遠:離開木葉村也有好幾個月了,不知道佐助現在怎麼樣了,心情有沒好起來呢?有好好吃飯麼?自己一個人會不會感到寂寞?還有那些還潛伏在木葉村的穿越者們,到底有多少個?
越想越心煩,我乾脆不想了,隨意地將手插|入口袋,指尖卻感到一個微涼堅硬的物體,那是我的鈴鐺。從口袋裡拿出鈴鐺,搖了搖,清脆的鈴音傳入我耳中……半年以前,我還揣著這個鈴鐺和佐助在木葉村四處溜達玩耍,那些日子單純而快樂。現如今,宇智波一族被滅,佐助被獨自留在木葉村,而我自己則在外流浪,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在相見。
突然,一陣勁風撲面而來,我不禁下意識的用手臂擋著自己的臉,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手上的鈴鐺不見了!
四周的景色仍如我剛來時的一般——空無一人。但剛剛的那股勁風和我被搶走的鈴鐺說明了剛這裡一直有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在我還沒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潛伏在此處。
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我太大意了,鈴鐺居然就這樣被人輕鬆搶走,這下麻煩了,那可是關乎自身性命的東西,看來待會可能會有一場惡戰。從忍具包中抽出苦無,我開啟了寫輪眼。
在看到躲在草叢裡的那個流動著紅色查克拉的身體時,我先是愕然了一瞬,隨後便氣結……這個混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掏出忍具包裡的所有的刃具,全都朝著草叢的方向扔去,雖然我知道肯定打不中的。但還是覺得窩火,這魂淡昨晚還沒戲弄夠我麼?
被大量苦無手裡劍集中攻擊,宇智波鼬優雅地躲過各種刁鑽角度的暗器,然後慢悠悠地從草叢裡走出來,目無表情地站在我面前。
看見他就無名火起,我不禁氣憤地跑到他面前,伸出手道:“把鈴鐺還我!”
“想要就追上我。”耍酷的說完這句話,他就嗖的離開了原地,向深林深處串去。“……可惡!”幾乎是在他說完的瞬間我就跟瞬身跟了上去。不過,對方是s級叛忍,我只是忍者學校都還沒畢業的小鬼,雖然寫輪眼已經開了,但此時的我想要追上他簡直是天荒夜談。
不知道在林子裡和他繞了多久,直到我氣喘呼呼再也提不起腳跟之時,我還是離他很遠……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這林子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我不禁下意識的觀察起林子的周邊。
在看到林子裡的景物微不可見的虛晃了一下時,我不禁嘖了一聲,可惡,中幻術了!
我真是個笨蛋,怎麼就忘記了宇智波鼬最擅長的就是幻術呢?!自己也是被氣憤的情緒衝昏了頭腦,居然在看到宇智波鼬的一瞬間就解除了寫輪眼,所以才沒能發現自己中了幻術,真是蠢弊了!
我馬上伸手到胸前,喊了一聲:“解!”,周邊的景物開始扭曲。
感覺自己身周都暖洋洋的,待到眼前的景物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