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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難道跟了大蛇丸三年,他連我都不認得了?臥槽,大蛇丸的洗腦能力有這麼強嗎?
“疼——!”胡思亂想間,我躲避不慎,被佐助的劍劃破了臉頰,忍不住痛呼了出聲。隨即,我便感到一道溫熱的液體從我的臉頰處滑落。
也不知是不是終於刺到我的緣故,佐助挽出一個的劍花,終於收起了草雉劍,同時朝我冷哼道:“哼!騙子!”
“騙子?”此刻我真是雲裡霧裡,完全不明白佐助說的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已經忘記自己三年前說過的話了嗎?”佐助見我如此疑惑,眉頭皺的更深了,而且,他現在看起來似乎有點、唔,應該說很生氣?
三年前,我和他見面就只有中忍考試那會兒,回想起來,我和他重遇後,我對他說過……
'……不要走……夕月。'
'……嗯,我不會走的,佐助。'
一滴冷汗從我的額頭滑下……那、那什麼,三年前我和佐助相遇後便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直人的死,還有宇智波鼬……在這些事情之後,我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和佐助說過這樣的話了。
佐助雙手抱胸,不滿地斜視著我道:“想起來了?”這事的確是我不對,我不禁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在他凌厲的眼神下心虛的點點頭。
“哼!”他十分不爽的哼了一聲。然後他酷酷的轉身跳下屋頂,就在我以為他要無視我自己走掉的時候,一把冷冷的聲音從地面傳來:“進屋子!”
我忍不住扯起了嘴角,真是個彆扭的傢伙!
進了剛剛一直被我盯著看的旅館二樓的那間房間後,我才發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被融雪給弄溼透了,看著自己站的地方積了一灘水,我不禁默然。
我一進門,鬼燈水月就咋呼佐助你的分|身術真是越來越精進了,完全看不出是分|身……對此我很是無語,雖然我和佐助長得很像,但我和他穿的衣服還有頭髮的長度根本就不一樣,對於音忍村的那個音忍以及鬼燈水月這些和佐助相處了三年時間居然這樣都能認錯的人,我還是感到有些鬱悶的。
然後,為避免誤解,佐助就向鬼燈水月解釋了我和他的關係。
正聽著他們談話,我的鼻子忽然癢癢的,“阿嚏!”我忍不住地又打了個噴嚏。本來身為一個忍者,擁有過硬的身體素質是基本中的基本,但自從我開了萬花筒寫輪眼,就開始小病小痛不斷,要不是感冒就是發燒,任我怎麼調理身體素質還是上不來。
正低頭鬱悶間,突然!有一團東西朝我扔了過來,我下意識的接住。攤開一看,這是……旅館的浴衣?
“還不快去梳洗一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佐助依舊對我口氣不好,但說這句話時滿溢而出的盡是滿滿的關心。
意識到佐助對我只是口硬心軟,心中不禁一暖,我忍不住微笑的看著佐助道:“謝謝你,佐助。”
佐助立刻偏頭避開我的視線,雖然他用著十分不耐煩的聲音和我說:“囉嗦!快去!”,但我可沒忽視他紅彤彤的耳根。
看著他彆扭的模樣,我忍不住玩心大起,於是向他調笑道:“佐助,你這個彆扭的傢伙。”
“什麼?!”佐助立刻生氣地轉頭盯著我,橫眉豎眼的就要走過來像是要揍我。而我則眼疾手快地在他衝上來前迅速地溜進了浴室。關上浴室的門後,我趴在浴室門上聽著佐助在門外氣呼呼的咋呼聲,忍不住給機智的自己點了三十二個贊。
等我從浴室出來,鬼燈水月已經不在房間裡了。掃視一輪房間後,我發現佐助正坐在窗邊,手上正拿著我因被融雪浸溼而褪下的外套……那外套的背面,繡著宇智波一族的家徽。
我不禁黯然,現今距離滅族已經過了六年,被滅族,是佐助心中的最痛……我走上前,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安慰他的話,但還沒等我說出口,他閉了閉眼,將手中的家徽握成一團搶先我一步說:“這間旅館的房間都已經爆滿,今晚你就睡在這裡。”
“那你呢?”我下意識的問出了這句話,我佔了這間房,那佐助睡哪裡?
“你認為呢?”他怎麼反問我了?我有點莫名其妙,但如果他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睡?”我一說完這句話,他眼裡就閃過一道光,不知為何,看著他眼裡的那道光,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嗯。”他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回了我這個字。
今天追著佐助跑了一整天,又一下午時間都用寫輪眼來找佐助前進的痕跡,末了還淋了渾身的雪水,我是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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