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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佐助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終於得到睡覺特赦令的我立馬放棄思考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候,我一心只想到床。上去睡它一覺。
躺倒在床。上後,雖然我困的要死,但還是保持著過去三年裡每晚睡前整理一遍自己今天必須要做的事情的習慣,於是,想當然爾,我就想起了自己此次來見佐助的目的——最後的道別。
這個還沒做!於是我立馬從床。上蹦起來,順帶把剛爬上。床的佐助給嚇了一跳。不復剛才的溫柔,他十分不滿的看著我道:“別這樣一驚一乍的,給我睡覺!”
不行!不行!今天必須做的事情我還沒做完!雖然困得不行,但我還是扯著佐助說:“不行,不行!我還有事情沒做完!”
佐助不耐煩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在說!”
“……唔”我揉了揉眼睛,極力保持睜眼狀態,捉住佐助的手道:“不、不可以!一定要現在做!做完才能睡覺!”
佐助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到底是什麼事情?”,他大概被我的堅持給弄鬱悶了。
“……嗯……就是那個,拜拜。”說完,我便一頭倒在床。上,睡死了。
那時,我困頓的腦海裡只有這樣一個等式:道別=說拜拜。想當然爾的,在第二天起來後回想起這件事時,我瞬間紅透了臉,直想挖個地洞將自己埋進去。
……還有比我更丟人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下回:誘惑宇智波鼬。
第六十二章
天色變亮後;佐助和鬼燈水月便繼續往南邊出發。
我站在旅店門口;目送他們離開。看著佐助的身影;我不自禁地目光迷離;想起了在出發之前的事情:
……
晨光熹微,經過一晚的休整,我的精神已好了不少;此刻,我正呆在房間裡整裝;而佐助則坐在沙發上擦拭草雉劍。擦拭了一會,他就放下劍,然後;一把陰沉的聲音傳入我耳:“我要去殺了那個男人。”
我整理衣領的手不禁一頓,轉身望向他;他額前的陰影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晦暗不明的。我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他卻像是意識到我要說什麼似的,猛然抬頭盯著我,精光從他漆黑的瞳孔中迸射而出,然後,他搶先一步截住了我要說的話:“你不準跟來!”
我禁不住無聲的嘆了口氣,有句古語說的好,兄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雖說事已至此勸諭已無多大作用,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勸一下佐助。轉身,我看著他道:“佐助,其實……”
“多說無益,宇智波一族罪孽,由我去消除就可以了,你無需插手。”再一次的,佐助打斷了我的話,而且他的語氣明顯不耐。
我不自覺地看著他眼裡的精光,那是一束嗜血的宛如瘋魔了一般的光。看著這一束駭人的光,我不禁怔忪半刻,爾後才明白到,此刻的他,已然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勸諭。
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對我來說是在這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個人。而現在,佐助執意要殺死宇智波鼬,我不願看著宇智波鼬就這樣死去,也不願意看見佐助在得知滅族真相後悲痛欲絕。
這是‘原作’的大趨勢,我無法阻止。而我能做到的,大概也就只有那個了。
我緩緩的閉上眼……還記得在那個血一般的夜晚,宇智波鼬曾經和我說過‘你的存在意義就是被佐助殺死。’悲傷的情緒不自禁地劃過我心頭,我扯了下嘴角,想不到,這句話就要成真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想改變我的決定。
在睜開眼的時候,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抬頭,我看著佐助道:“我不會跟著你去,也不會阻撓你,我只想和你說一句話。”
頓了頓,我看著佐助此刻已然變得有點瘋魔的眼神道:“佐助,有時候,很多事情,眼見未必為實。不要輕易就被眼前的事物矇蔽,要用心去看,事實的真相,往往就埋藏在虛假的表象之後。”
話畢,佐助眯起了深邃的眼睛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似在疑惑我怎麼突然說這些。然後,他突地站起來,拿起桌上的草雉劍,走到房門邊上,手握上門把的同時背對著我說:“那個男人所犯下的罪孽是不爭的事實!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忽然和我說這些話,我也不管你是否想為他開脫或是辯解,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決意。”
然後,不等我對此番話做出任何反應,他便扭開門,側身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道:“在這裡等我回來。”之後,門便被砰的一聲關上,他離開了房間。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