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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急。”
朱老太太聞言,想開口時,病床上的太老太太突然睜眼,連叫了幾聲小予。
朱老太太見此,她便更加肯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她媽對這個重孫媳婦有一種特別的愛,說不定這次改遺囑就是因為她。
“太奶奶說想出院。”餘小魚仔細的聽完太老太太的話回頭對站在床邊的幾人道。
“那怎麼行,她腦出血還沒有完全吸收,在家裡不安全。”朱老太太直接反對,必須等她全好了,說話利索了再好好問她更改後遺囑的分配。
太老太太面色微微發紫,哆嗦著唇,嘴裡艱難的溢位兩個字,“回……家。”
“這裡離家不遠,我去找醫生問問。”陳秀敏說完出了病房。
病房樓梯口,她先撥打了安政斌的電話,跟他說明佑暻可能存在這麼一個情況。
“他大了我不好問,你要不試探下他的情況,如果真是這樣還是得早點治。”她再道。
“你這個聽誰說的?”電話那頭,男人低沉問道。
“剛才他們夫妻倆通話,我聽到了。”陳秀敏道,“政斌,你說如果這真沒孩子,太老太太原來說要給孩子的東西還作數嗎?”
電話那頭沉吟片刻,“我不知道,新的遺囑我們都沒有見過,律師那裡也打聽不到。”
“這個東西你別太在意,老人家給什麼就要什麼。”
陳秀敏想到剛才朱老太太的話,心裡冷哼一聲,“你不要,別人也會要。”
“老人家的東西,她說給誰就給誰,你想怎麼爭?”安政斌心裡微怒,“佑暻的事我一會找人安排個飯局試探一下。”
“你別冒然去問,傷了他的自尊。”
陳秀敏頷首,掛了電話後悶悶的出了樓梯口,迎面就看到安佑暻從電梯裡出來。
她上前想要詢問,隨後突然想到剛才在洗手間餘秋予打的電話,便改口道:“醫院又沒什麼事,你跑來幹什麼。”
“餘秋予呢?”安佑暻沒有留意到她有些怪異的眼神。
“在病房。”陳秀敏看著他有些陰鬱的臉色,不免心裡嘆氣。
安佑暻看了一眼陳秀敏,覺得她面色平靜,不像是知道真相的樣子,便放心轉去了病房。
病房內,他跟幾人打了招呼,當即就把餘小魚拉出了病房。
“你剛才怎麼說?”他直接開口問,“跟醫生說我不行?”
餘小魚搖頭,立刻道:“沒有檢查,媽說了下次讓我們去專科醫院看看。”
“就這樣?”安佑暻狐疑,這麼容易混過去還在電話裡對他求救?
餘小魚甩開他的手,壓著微顫的心平靜道:“不然呢?這個東西本來就要去專科醫院檢查比較好。”
安佑暻倏然伸了手,拉住她的手臂,“那你一副天塌地崩的樣子給我打電話求救?”
“我……我沒想到媽又突然改主意,然後忘了跟你說了。”餘小魚眼眸閃爍,掙扎著從他手下掙脫。
安佑暻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最後定格在她有些耳尖處,“那你為什麼耳尖發紅?”
餘小魚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不是吧,安佑暻?我耳尖發紅你也要管?”
安佑暻仔細審視她,正要開口,兜裡的手機適時的響起。
他看了女人一眼,取出手機一劃,林暮城官方性的語音便傳來,“安總,今天有個飯局,董事長吩咐讓你現在趕去瑞海飯店。”
“安宇琛呢?”安佑暻冷問,“他也去了嗎?”
電話那邊聲音一頓,隨後道:“安總,這個我暫時不知道,剛才董事長是這麼讓我跟你轉達。”
安佑暻直接掛了電話,去病房跟幾人打招呼後就直接去了瑞海飯店。
從飯局回來,已經將近晚上九點。
大廳裡,分分散散坐著一些親戚,正在商討太老太太的出院時間。
陳秀敏看著父子倆一起進門,又瞧見安政斌朝她點頭,便推了推坐在自己身邊的餘小魚道:“小予,佑暻好像喝了酒,你去看看。”
餘小魚朝安佑暻方向看了一眼,只見男人步伐穩健,除了面色暈紅之外並無醉酒之意,便道:“媽,他沒喝醉。”
陳秀敏微微蹙眉,“佑暻酒量不好,可能一會會吐。”
餘小魚便想到上次男人醉酒的情景,他沉睡如蓮,一點想要嘔吐的意識都沒有,今天精神如此,還需要她來看?
不過見陳秀敏面色不虞,她只好起身道:“那我讓廚房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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