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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湛雲青對他的好感度增長的這麼慢呢?要不是因為他現在還沒見過的人裡好感度沒有比他更高的,他都要懷疑湛雲青對他根本沒好感了。
這麼說起來,湛雲青對他的好感度比對邵謙姚荀莫子宸的都高呢。他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能比別人多百分之一已經很幸福了。
白阮把手機放下,準備去洗頭,忽然收到一條新訊息。
空谷傳響:明天晚上有空嗎?
白阮疑惑。他與這人並不認識,覺得沒有回答的必要,剛想將手機放下,對方又發來訊息。
空谷傳響: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空谷傳響:關於湛雲青的
白阮:不能在這裡說嗎?
空谷傳響:不能。
白阮:我明天晚上沒空
這次對面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復道:【我知道了。】
白阮覺得這人簡直莫名其妙,洗澡去了。
湛雲青和白阮聊完後,又登陸了遊戲,正打到關鍵時刻,被一個電話打斷。他直接給掛了,對方居然鍥而不捨地打了一個又一個,直到他輸了這把遊戲,看到是谷朝雨的電話,直接將谷朝雨拖進了黑名單。
返回遊戲,他才發現他居然被舉報了,禁賽三天,簡直想去谷朝雨家裡和谷朝雨打上一架。他嘆了口氣,穿了件衛衣外套下了樓。
樓下新開了一間清吧,生意不太景氣因此格外冷清,他還是意外發現的,這幾天都住在這兒,閒著沒事兒就下樓喝兩杯。酒保是個不愛說話的大叔,日常愛好是鍵政,完全不care娛樂圈,湛雲青也不怕被認出來。
「隨便來一杯,助眠的,度數別太高。」湛雲青懶洋洋地坐到吧檯前,打量了下空落落的座位,低聲問:「你們是不是還有別的生意?」
「什麼?」酒保把酒放到他面前:「我們這兒是正經的合法清吧,你別瞎說。」
「我每次來,都沒什麼客人的樣子。這兒寸土寸金的,你們怎麼開的起來?」
「那你不應該懷疑我們有別的生意。」酒保笑了:「可能是我們老闆有別的生意呢。」
湛雲青應了聲:「你們老闆是誰?」
「保密。」酒保轉過身去擦杯子了,湛雲青也不在乎,捧起酒杯一飲而盡,轉身回了家。
剛剛那瓶酒確實有點用處,他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就有點暈乎乎的了,隨便沖了個澡就蒙頭睡了過去,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隨便收拾了下就差不多到了出門時間。
他到的時候,白阮已經站在餐廳門口了,背著一個單肩包,穿白色長袖和卡其色工裝褲,很清爽。
「半個月不見,好像長高了些?」湛雲青笑著拿手比了下,指尖擦過白阮的頭髮。
「啊……」白阮被摸得頭髮有點癢,說:「好像是高了一點。」
「怎麼在門外等著不進去?」湛雲青記得自己安排了人接待。
「我,我想等您。」白阮說。
湛雲青已經走到了白阮前面,聞言回頭看了一眼。白阮立刻繃緊脊背,好像做錯了事一樣。
「站在外面會冷吧?」湛雲青伸手拉住白阮的小臂,把他帶進餐廳。白阮還沒有進過這麼豪華的餐廳,兩旁是穿著齊整的服務生,他跟在湛雲青後面亦步亦趨,不敢多打量,怕別人誤會他沒見過世面,給湛雲青丟臉。
準備的雅間在院子裡,彷彿一座亭臺,由活水包圍,溪水中還立著嶙峋假山。湛雲青很自在地坐下了,姿態放鬆,身上的灰色羊毛衫看起來很柔軟,手指從袖口露出來,搭在桌邊。白阮有些緊張,直直地坐著。幸好這是中餐廳,服務員端上來的菜不至於讓白阮不懂怎麼吃,否則他可能會選擇全程不吃。
這些應當也是湛雲青的安排吧,白阮想。湛雲青真的好體貼,就連這種事情都會細心地為他考慮到,不讓他覺得不自在。他抿著嘴,忍不住笑了。
「怎麼了?」湛雲青問。
白阮抬起頭,剛想回答,卻在看到1%的好像凝固住了的好感度時安靜了下來,緩緩收起笑容。
「我只是覺得……謝謝您。」
湛雲青忍俊不禁,支著臉笑了:「你有點像三花。」
「誰?」白阮疑惑。
「一隻小狗。」湛雲青說著,不覺得自己的話會不會侮辱人或者冒犯:「它在外面流浪,我給它餵了點吃的,它就搖尾巴,開心得不得了。之後好幾天,它都堅持叼亂七八糟的東西送我,葉子啊石頭啊之類的。」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