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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雲青挑眉,看了眼自己身上還沒有褪去的血色,問:「你的意思是,我這是戒斷反應?」
「是的。」白阮面不改色地說:「醫生說需要漸漸地適應,期間做一些脫敏訓練,提高耐受。」他拿出拍攝的那份報告,給湛雲青看。
湛雲青頭還有點痛,只掃了眼,擺擺手說:「不想看手機,眼睛疼。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好?」
「要看個人情況。」白阮回答。
「好吧。」湛雲青倒在床上,皺起眉來:「那我工作怎麼辦?」
「休息一段時間也可以。」白阮笑了下,替湛雲青揉了揉額頭:「我出去工作養你。」
湛雲青笑出聲來:「還需要你養我?那我這麼多年豈不是白幹了。」
白阮不吭聲了,抿著嘴偷笑。湛雲青掃他一眼,捏捏他的臉頰,說:「我餓了,給我做飯去。」
「嗯。」白阮蹭了蹭湛雲青的掌心,把被子給他蓋好,起身進了廚房。
廚房響起了鍋碗碰撞的聲音,湛雲青這才想起白阮沒有給他留衣服穿,想了想又覺得無所謂,等會兒再穿也行。他翻了個身,被子的布料擦了下胸口,他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媽的,這個戒斷反應是不是有點過於那個什麼了,搞得和r18文設定一樣。
作者有話說:
湛雲青:我一個配角卻要背負r18文主角的設定,心好累
大家自由想像一下吧,我什麼都沒寫,我發4?
第30章
白阮房子的裝修與他穿衣的品味十分相似, 以淺色係為主,陽光照進來會覺得房間內很亮堂,但是與此同時稍顯空曠。
「今天什麼時候訓練?」
湛雲青窩在沙發裡, 懨懨地問。房間裡冷氣開到了28度,他鬆鬆地披著一件珊瑚絨的柔軟睡袍, 而且只穿了這一件, 溫暖的米色與傢俱的顏色十分協調, 在陽光下像是一副清新的印象派油畫。
白阮從廚房裡端出一個砂鍋放在桌上, 湛雲青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修長筆直的雙腿搭著扶手,哼了一聲說:「好曬, 我頭好痛。」
「今天燉了牛腩。」白阮把砂鍋放下,走到沙發前替湛雲青揉了揉太陽穴, 蹙著眉十分擔憂地問:「是不是比昨天嚴重了些?」
湛雲青臉色蒼白, 顯得眼睛格外黑白分明。他半闔著眼說:「不想吃牛腩,你幹嘛做這個?」
其實牛腩是湛雲青昨天親自點的菜, 要求白阮今天做,結果翻臉比翻書還快。白阮也不惱,說:「我還做了點蛋羹,要墊墊肚子嗎?」
「直接開始吧。」湛雲青在沙發上翻了個身, 雙臂撐在胸前,挺起上半身看白阮。他的頭痛一直沒有好轉, 就像身體上的副作用一樣。只有在被撫慰時,快感的刺激能夠暫時讓他忘記疼痛,因此他對於自己的「脫敏訓練」十分熱衷。
正值中午, 春日的太陽曬得窗玻璃發熱。房間裡冷氣開得足, 十分涼爽, 但是白阮覺得自己搭在沙發上的指尖也變得十分灼燙。
湛雲青沒有系衣帶,撐在沙發上的這個動作讓他的上半身暴露無遺。他身上的痕跡隨著時間推移已經變得很淡了,只留下隱約的淺粉色印記。白阮依依不捨地看著湛雲青鎖骨上僅剩的指甲蓋大小的吻痕,目光直白到湛雲青發笑。他點了點白阮的喉結,說:「之前你還在我這裡咬了一口。」
他狹長的雙眼微眯,指尖一轉,順著白阮的喉結滑了上去,在他下巴上撓了撓,最後不懷好意地點了點他柔軟的唇瓣。
白阮彷彿變成了一塊石頭,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變得細微。湛雲青的手指很涼,指腹柔軟細膩,力度很輕,像是月亮漸漸升空時攀上葉尖的月光。
「舔。」湛雲青的手指停在白阮面前。白阮垂下眼皮,露出睫毛根部的小痣,乖順地探出舌尖舔吻湛雲青的指尖。湛雲青立即微微顫抖起來,渾身散發出淡淡的粉色。
「聽說睫毛根部長痣的人都愛哭。」湛雲青懶懶地說。
白阮有些疑惑,抬眼看湛雲青,圓潤微挑的上目線像是乖巧的布偶貓。
「你不知道自己有痣?」湛雲青挑眉。
白阮搖搖頭。
湛雲青笑了,說:「笨。」
白阮立刻埋怨似的咬了湛雲青手指一口,湛雲青樂不可支,把手拿了出來,抱住白阮的脖子,把他往懷裡攬了攬。
「往下看。」湛雲青命令道。
白阮立刻照做,下一秒,眼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