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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乍一聽,還挺有道理,湛雲青信了幾分,問道:「你是不是拉肚子拉得腿軟了?」
解寄春黑著臉不說話。
如果真是這個原因,湛雲青也能夠理解解寄春幹嘛之前吞吞吐吐不願解釋了,只是他還是奇怪解寄春為什麼會害怕走出去。
「你不能出去,那我自己出去吧。」湛雲青對解寄春這張臉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並不打算真的在這兒陪他。
「不行!」解寄春驚慌地抱住他的腰:「我之前已經夠害怕了,你不能走!」
湛雲青被噁心得夠嗆,踹瞭解寄春好幾腳,奈何解寄春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他怎麼都甩不開。
「我不能走,你多大臉啊跟我說這個?」
「反正不行!」解寄春急哭了:「這裡面就我一個人,你去哪兒啊?」
「我回家不行嗎?」湛雲青頗有點懊惱。如果白阮真的不在,那今晚他就純屬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還在這裡浪費時間實在沒必要。
仔細想想,不過一個夢,他怎麼就自亂陣腳了?
「你別回!」解寄春用胳膊箍著他:「你要是留下來陪我,我,我就答應你,不動白阮了!」
湛雲青挑眉,嘲諷地問他:「你不是來真的嗎?」
解寄春不說話了,臉色蒼白,湛雲青哼笑一聲:「這樣吧,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從白阮面前消失。」他慢條斯理地說:「不管白阮如何,都不許插手他的事。」
「你……你要對他做什麼?」解寄春露出一副憤慨神色。
「關你什麼事。」
「他對你感情很深的。」解寄春說:「就算我和他沒可能,你也不能這樣對他。」
湛雲青覺得跟解寄春說話實在有點累。他說:「再廢話我就走。」
解寄春沉默了一會兒,忍氣吞聲地答應了。半天后他突然說:「其實,就在剛剛夜晚降臨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白阮很可怕。」
「?」湛雲青挑眉。
「說不上來的感覺,只是想到他就覺得毛骨悚然。但是現在好像又好一點了。我覺得他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也許你不應該那樣對他。」解寄春說著,還往湛雲青身邊捱了挨,恨不得擠到他身上。
「離我遠點。」湛雲青懶得挺解寄春說話,站在窗邊往外看。
解寄春嘆了口氣:「你還在為當年的事埋怨我?那一件事真的無法原諒,以至於我們那麼好的關係也要形同陌路嗎?」
見湛雲青不說話,解寄春沉默了一陣子,又說:「其實今天晚上這麼一出,我也能理解了。當時你應該也很害怕吧。」
「你話怎麼這麼多。」湛雲青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你當然可以隨便道歉,但是我有必要原諒你嗎?」
解寄春忽然感慨地說:「以前我也抱過你,那個時候你雖然不會理我,但也不會推開我。也許我們那個時候真的算朋友吧。」
湛雲青聽得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噁心得夠嗆,終於忍不住問他:「你們一定要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嗎?」
「我們?」解寄春愣住。
湛雲青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你到底是怎麼看待白阮的?」解寄春靠在窗臺上,靠跟湛雲青聊天排解緊張:「這個電影資源也算是你給他的吧,我看他那個角色真挺好的。你喜歡他嗎?」
湛雲青被他煩得要死,伸手捂住瞭解寄春的嘴。
「說起來。」解寄春的聲音被悶在湛雲青掌心,很含糊:「說起來,據說做愛可以驅邪壯膽。」
湛雲青光速收回了手,在水龍頭底下沖了沖,十分嫌棄:「你一定要在哪裡都發情?」
解寄春臉色比之前稍微好了點,嘆了口氣,說:「這叫飽暖思□□。」
「那我走了,正好給你空間解決。」湛雲青甩幹手上的水珠,說。
「那不行!」解寄春連忙抱住湛雲青的胳膊,大哭小叫地說hela不行。
湛雲青看著他,忽然說:「其實也不是不行。」
「什麼?」
湛雲青退後了一步,拿出手機,開啟相機對準解寄春,說:「把褲子脫了。」
解寄春十分迷茫地抬起頭。
「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湛雲青愉快地笑了起來;「你把褲子脫了,照我說的做,證明一下你會聽我的話。我也答應你不對白阮做什麼,證明一下你對白阮的真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