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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嚨,逼得我仰頭看他,他沉聲說:“還有於sir,你似乎記錯了,我的原話是,假如你再想著死,不只是李譯,我還會讓你的老師師妹、你的孩子,讓所有你在乎的人、事,甚至動物,我會把他們都殺了。”
說完,他鬆開我,我們都沒有說話,房間裡一時只有螢幕裡柳媽熱情的招待客人的聲音。她已經問到李譯是否結婚。
大概兩分鐘過去,張明生眼中浮動的瘋狂終於平息了下去。我死死地盯著他,直到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了老婆,別再瞪了,眼睛都瞪紅了,我們該下樓了,李督察很忙,我們不該讓他等太久,對嗎?”
九
我究竟是誰呢?
我真的是張明生的太太嗎?
外界總在猜測我的身世。他們想知道我從哪兒來,父母是誰,家住何方。張明生不想露出太多破綻,就給我安了一個姑母夫家的遠房侄女的身份,還給我起了個名字,叫餘懷青。可他也曾坐在地下室的沙發上,興致勃勃地翻開一個黑色封面的資料夾。
我跪坐在角落,奄奄一息,聽到他念:“於撫潮,二十六歲,高階警長,未婚,在連南巷14號珍愛福利院長大,社會關係簡單。”
讀到這兒,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什麼,我只知道張明生在調查我,卻不知道他調查了何種程度。我自小就被家裡拋棄,福利院的孩子來了又走,老師和看護也任職最多不過五年,就下來的反而佔少數。陌生的面孔變得熟悉,熟悉後又隨著分別而陌生,就好像所有鴿子都要飛向雲的懷抱,只有我,長久地停留在鴿籠的陰影裡。張明生就好像一把鋒利決絕地刀,在我人生的底層不停地刮蹭,似乎想刮下來什麼會使我痛苦的經脈和血肉。
但我這個人,一出生就是一無所有的。素未謀面的父母將我放在福利院廊下,簡單到像丟一隻小狗或者小貓他們甚至沒有給我取名字。我的襁褓裡塞著一張小紙條,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個字:於十二,十二月十二月出生。
多簡單的名字啊。院長將那個破舊的紙條交到十八歲的我手裡時,我看著那行淡藍色的圓珠筆字跡,幾乎要苦笑出聲。或許在醫院就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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