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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像沒熟的蛋黃,戳一下就流心。外面人聲鼎沸,但氣溫不高,人心裡也不聒噪煩悶。
我咬了一口三明治,胃中隱隱作痛。
我要換一身衣服,剪頭髮。然後呢,我還能做什麼?
不知可可和小元現在在哪裡,不知張明生現在狀況怎麼樣。
我想到地震那天,我瞥見andrea和宋倚星緊緊相擁,他們母子就像一座神像,雕在莊嚴肅穆的寶殿裡。而我拋下小孩跑掉的樣子,一定仿若在神仙面前倉皇逃竄的小鬼。
可我只能這麼做,我一定要這麼做,假如被小孩綁住,那我一生都只能給小孩扭曲而不完全的感情。那樣的愛,又能比缺失強幾分。
我是個自私的人,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有誰不自私。
我大口咀嚼三明治,好像這樣就能吃得更飽,也讓自己更有底氣。忽然,我腮邊一痛,腥鹹的味道在口腔中擴散。我把自己的腮肉咬出了血。
四十二
在李譯家住著,從整日提心吊膽、窗簾都不敢拉開,到破罐破摔、大搖大擺穿著拖鞋背心上街買早餐,我倆的轉變只用了一個星期。
李譯雖然嘴硬,但他比誰都要惜命,一開始不僅會每晚鎖門鎖窗,還要拿東西頂在那扇破門後。
我抱著手臂看他折騰,毫不留情戳穿:“你這間房子,就好像糖果屋,張明生連斧子就不用拎就能殺進來。”
“那也太失風度了,和他精心金屋藏嬌的格調完全不符,”李譯喘著粗氣,抵著冰箱往門後推,到明天早上還要重新移開。幸好電線夠長,剛買的雞蛋蔬菜以及肉食不會在這一推一移之間壞掉。他就算氣喘吁吁也不忘刺我,他至今認為我為男色所誤,這才掉入張明生的魔爪。我欲言又止,猶豫幾秒,不再反駁,因為張明生為人的外在形象確實無可挑剔,只能說我並非完美受害者。
想半天,我終於丟擲一句話替自己打圓場:“識人不清,人人都有的,李sir,何必為難一個受害者呢?”
李譯已經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五分鐘過去我才講出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反駁,他覺得沒勁,揮了揮手活動手腕,累得連腿都不抬,踩著人字拖在地板上發出刺啦刺啦的摩擦聲,然後一頭栽進沙發,又如跳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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