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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的。
我對他印象不錯,一是因為他小時候就古靈精怪的,二是因為他救了可可。
和詹韋清比起來,他簡直清白得如同一張列印紙,純良得猶如跟賊做朋友的金毛犬。說起來,他好像是張明生這些年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相差十幾歲的朋友,還是忘年交。
張明生,你的人緣竟然差到這種地步。
我在心中揶揄張生,獲得一種做賊的快感。
在那個人名飄過心頭時,我突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這段時間很少見到詹韋清那張討厭的臉。難得他不來我眼前晃,我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有些人,一看就陰險,在你面前裝模作樣,你覺得反胃;一旦消失不見呢,你又懼怕--怕他在背後做出什麼陰毒的小動作。
我對詹韋清的態度一向掛在臉上,打聽他的近況也不需要照前顧後。我往後靠了靠,眯上了眼睛,懶洋洋地問:“詹韋清最近在做什麼?好久沒見他,是不是寫報道得罪人,被綁架了啊。”
“最近媽閣開了一家新賭場,聽說詹少去捧場了,一直沒有回港島。”
“賭場?”我忽得睜開眼睛,偏過頭,仰起看阿海,“為什麼要給賭場捧場,是詹家開的嗎?”
阿海的眼睛平靜如琥珀。
看他這副樣子,我自知是猜錯了,於是我又小心翼翼地探問:“……難道,詹韋清喜歡賭博嗎?”
阿海點了點頭,板上釘釘:“詹少,嗜賭成性。”
我不禁緊著眉頭回過了頭,心裡還在細細琢磨。
我做警察好多年,見多了賭棍,各個一上牌桌就亢奮得紅眼,癮頭比抽菸還大。我時常想,就算把他們的頭顱砍下來做籌碼,他們佈滿血絲的雙眼也會時時刻刻追著賭桌上的骰子看的。他們大多還是沒有多少賭資的普通人。賭博害人,且一害就是一生。
我實在不能想象詹韋清瞪紅眼睛緊盯撲克牌的樣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手氣好嗎?”我又問。
阿海的意思很明顯了:“賭桌上,就算有好手氣,也熬不了幾天幾夜。”
“他就不怕被人按在桌上砍手指頭?詹家就這麼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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