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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假如是詹韋清,我希望他進門便拔槍,和張明生同歸於盡。假如是李譯,我希望他忽然後悔,轉頭就跑,要不然,就比張明生拔槍拔得快一點。
今天我的希望頻頻落空,且被老天不斷耍弄。
來的人是李譯,他一進門就拔槍了,頭髮亂如鳥窩,鬍子拉碴,情緒激動,不停地在咒罵什麼。把開門的柳媽嚇得跌倒在地。
阿海和阿山並沒有出現。
張家現在人手很少,少到能和李譯對峙的只剩下張明生一個。
我眼見張明生出現在監控裡,對李譯的槍口視若無睹,他穿著白襯衫經過,從門口的花瓶裡撈出了一把手槍。他吩咐了什麼。柳媽立馬便爬了起來,消失在客廳轉角的走廊。
張明生講:“這裡不歡迎你。”
李譯說:“不歡迎我我也要來。”
“不請自來是為賊,我完全可以一槍殺了你。”
“非法持有槍械,你以為我就不能開槍嗎?”
“你以為你能捉到我的把柄?”
我隱約聽到這段對話,指甲扣在掌心,似乎能劃開紋路。
有一段時間,柳媽十分相信星座運勢,似乎和她正上國中的外孫女有關。那些講話慢慢的西方算命先生會列出每一天的運勢,柳媽兢兢業業遵守,最後因太繁瑣而告終。她講,活到這把年紀,再壞也不過一死了之,不想再為了什麼小小的血光之災鑽進衣櫃裡翻找一件俗氣的梅紅色的衣服。
此時此刻,我很想告訴柳媽,假如讓我穿一件醜陋的衣服就能李譯拔腿就跑,我可以連續一週穿不重樣的梅紅色。
槍聲響與不響都讓我心驚,他在大聲爭吵著什麼,聽不清晰。只知道李譯輪番的咒罵中點綴著張明生的冷言冷語。
我焦急地起身,轉動宕機的大腦,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我撞了幾次門,門紋絲不動。又輪番呼喊了幾個人的名字,無人應答。四樓,跳窗下去,或許只能投胎以後再來搭救李譯。我焦躁到啃咬手指,食指邊緣已血淋淋地露出粉紅色的肉。
偶爾路過大螢幕,實時監控裡,張明生忽然抬頭,望向攝像頭。他依舊面無表情,果斷抬手一槍,聲音響亮地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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