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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用可可威脅他,講,假如不讓我走,我就要把可可丟到地上,”我有些崩潰地抓弄著頭髮,自顧自地傾訴,“你知道張明生做了什麼嗎,他還是走過來了,絲毫不在乎我已經把可可的襁褓舉高。”
“假如只有我在受苦,”我一字一頓地吐露,“說不定我可以忍,再來十年,二十年,或許我們真的夫妻和睦,或許從前的事都算了。但我們都在受苦,我越忍,越拋棄自己,後果就越壞,我忍,等他改變,等他恩賜,只會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任何人。我每次看到張明生把可可抱得好緊,我都膽戰心驚,想到當初看到他走近,可可就在我手上,搖搖欲墜,我總是會想,假如現在我再用可可威脅他,他會怎麼做?”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阿海說,“我不知道先生到底怎麼想,但我知道,已經不一樣了。”
“但是從前已經發生了,”我對阿海說,“我永遠不會原諒他。”
阿海臉上閃過一絲悲傷的神色,我想他終於接受,這八年只不過是傷口上的膿腫,而不是已經結痂的疤痕。他永遠等不到我和張明生重歸於好的那一天,我也不是在和張明生玩夫妻間的追逃遊戲。阿海也不再是我身邊的人,他在我的對立面。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那樣傷心。
我迫不及待,想確定李譯的安危。
“李督察不會有事的,”阿海坐在地板上,背對著我,聲音冷硬,“假如先生要有什麼動作,他會帶我去。”
“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
“我曾經在李督察的車裡安裝追蹤器,”阿海說,“很長時間沒有用了,昨天才啟動。”
原來是跟蹤了李譯。
確定張明生沒有要對李譯下手,我如負重釋,仰倒在沙發上,片刻,我開口:“剛才,對不起。”
經歷和性格不允許阿海背叛,交情和道德又折磨著它,他夾在中間,已經左右為難許多年。
阿海沒有應下我的道歉,他始終背對著我,看不見他的表情。
他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灰塵說:“如果是幾年前,你問我先生在不在乎可可,我會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是現在……”
“我有很多兄弟,小時候,大家都在一起玩,很快樂,很開心,我看先生和可可在一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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