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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把段清許拽在他的懷裡,要開始親他的臉頰時,陸野呼吸不受控制地變重,他握緊拳頭,唇瓣一下子落在了段清許的側臉上。
幾乎是剛落下去,陸野就分了分神,段清許的臉有些冷,像是秋日裡一塊草莓慕斯,軟綿綿的。
可是下一瞬,屬於段清許的雪松和茉莉混合的香味襲來,陸野清醒地意識到他不是在親一塊草莓慕斯,而是段清許。
他的拳頭越握越近,強迫自己的注意力回到劇本上,劇本上接下來是什麼,是他要親到段清許的脖子上去,他一股腦兒猛地往下親。
王若鶴忍無可忍,叫了停。
陸野呼吸粗重地停了下來。
段清許也立刻從他的腿上下來。
王若鶴捏著劇本,盯著兩個人罵:「你們倆演的是什麼玩意兒啊?一個從開始親的時候就渾身僵硬,一個從被親的時候就恨不得立刻跑掉。」
「陸野我剛剛給你說的很清楚了,你這個時候是因為婚姻生活不夠美好,你貪戀施遙肉體帶給你的快樂,所以你又來尋他了,你和施遙之間已經親吻過無數次了,所以你一副清純忐忑沒上過他的樣子是幹什麼?」
「還有你,」王若鶴看段清許的眼神裡帶著失望和恨鐵不成鋼,「你過來監視器看看你自己的表現,周勛是你的什麼人,是你用了三個月想要遺忘但是依舊忘不掉的情郎,面對這樣的人再次親你,你的狀態會是想跑的處女嗎?」
王若鶴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演嚴厲,「我給你們二十分鐘,你們好好找找這場戲應該有的情緒。」
王若鶴說完,好像真的被他們兩個人氣到了,起身大步離開了這間屋子。
沒過幾分鐘,段清許的助理孫乾剛剛買的水果和蛋糕到了,孫乾招呼屋子裡的人去吃東西。
屋子裡的其他工作人員離開,只留下了段清許和陸野。
段清許站在窗邊,推開古舊庭院裡的雕花木窗,微涼的空氣襲來,他剛剛被陸野親側臉的時就有些上升的體溫逐漸降了下去。
他微微吐出一口濁氣,他清楚剛剛自己那場戲演的很糟糕,從陸野開始親他的時候。
陸野的唇瓣帶著很輕微的溫度,落在他側臉時的動作很僵硬生澀,就那一瞬間,他清楚地意識到親吻他的不是周勛,是一個叫陸野的男人。
段清許伸手碰了碰他的脖頸,他以前演過一些親熱戲,但是從來沒有被人親過脖子,所以他從來不知道有人親他脖子的時候,他渾身的毛細血管都會擴張,一種癢癢麻麻的感覺會從被陸野親吻的地方擴張到四肢百骸。
所以他徹底地出了戲,忍不住攥緊了陸野的衣袖,想讓他別親了。
老實說,剛剛王若鶴叫卡的時候段清許是鬆了一口氣。
段清許調整了一下情緒,大概十來分鐘後,他再次做好了飾演施遙的準備。
這時候,陸野支吾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段清許,你說我能不能讓王導刪了這場戲?」
段清許:「?」
「你在做夢。」這場戲是周勛和施遙再次糾纏在一起的關鍵點,怎麼能刪掉?刪掉後就不完整了。
陸野煩躁地想要捋一把頭髮,抬手卻碰到戴的規規矩矩的發套,他只好用力地搓了一把臉。
他瞥了一眼段清許,段清許身上的青衣有些凌亂,好像是剛剛被他弄亂的,他躁鬱地道:「那你親起來也和小提琴不一樣,又香又……」
說出口後,陸野覺得措辭不太妥帖,把軟兩個字憋了回去,只是大聲道:「反正我沒法把親你想像成親我喜歡又可以不喜歡的小提琴。」
段清許皺了下眉,覺得陸野沒辦法入戲是個問題,他可以扮演角色,做到心無雜念,但陸野……
他想了一會兒,突然問:「你以前是怎麼發洩慾望的?」
陸野:「???」
段清許非常冷靜,陸野甚至覺得他說的不是下半身的內容,而是問他今中午吃什麼,「你手總會用吧,你要是實在入不了戲,等會兒就想像成你在自瀆,不要把我當成一個人,當成一個玩具就行。」反正周勛就是把施遙當成一個喜歡的玩具。
陸野:「……」當成一個叫段清許人偶的玩具嗎?
陸野覺得這場戲還是刪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27章
最後這場戲拍了二十多次, 陸野終於有一次把自己催眠成功,他抱著親的不是段清許,是一個玩具, 王若鶴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