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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了。」
宋熹點點頭,神色跟往常差不離,但又像少了什麼。
十一月的夜風已經很涼了,時不時刮過樹梢,簌簌作響。
祝泳皓脫了身上的棒球外套,搭在了她的身上,見她神情遲鈍,沒有立馬脫下還給他,祝泳皓心裡生出了一股看到弱小動物的憐憫,拍了拍她的腦袋:「等著。」
幫宋熹就像是邵睢一個順手的舉動,從女洗手間出來,他沒回包廂,而是站在迴廊的另一側,聽著屋內的喧鬧透氣抽菸。
祝泳皓動靜很大,邵睢沒有刻意去看,餘光也能掃見他憐香惜玉的給宋熹披上衣服,而宋熹溫順的站著讓他摸了頭髮。
在晚風下,邵睢指尖的煙燃燒的格外焦灼,像是想確認什麼,隔著靜謐的湖水,他直直地望向了宋熹。
她就像是在隔間時一樣隱在陰影裡,只是因為距離,他無法確定她的神情是不是跟剛才一樣——
試圖找一個合適宜的表情面對他的審視,最後因為找不到,只能努力讓自己面無表情,但卻隱藏不好溢位的無措和迷茫。
被關廁所的事,宋熹沒跟任何人說。
她從第一天轉學到一中,對家媗的認知就是她閱讀理解不錯。
除了家媗後面堵住隔間門,家媗那番侮辱的話,並沒給她帶來什麼傷害。
就像是家媗自己說的,一切都是在講述事實。
而她的自我認知,比家媗想的更透徹。所以她知道家媗說錯了一點,癩/□□努力剜掉身上的疙瘩,就算本質還是癩/□□卻可以偽裝成受傷的青蛙。
而青蛙得到了公主的吻,變成了人人艷羨的王子不是嗎?
她沒說自己被欺負,但不知道邵思瑜從哪裡知道了這件事,繼跟邵睢冷戰後,她冷戰的物件換成了家媗。
邵思瑜沒直接對宋熹說什麼,但卻給了她不少補償,而這些補償中宋熹最喜歡的,是全套的名師學習筆記,和邵思瑜不再像是之前那麼常叫她出門參加活動。
有了筆記和時間,宋熹第二次月考在班級的排名往上進了五名。
成績被超過,邵思瑜嘴上說不在意,還給宋熹送了慶祝的禮物,但花在學習上的時間明顯增多,只是等到再下一次考試,宋熹成了班級第一,年紀前二十,邵思瑜把增加的時間又均在了玩樂上。
「哥,熹熹是不是晚上完全都不睡覺,一直都在做題?」
意識到自己的成績往後都會這樣被宋熹超過下去,邵思瑜既覺得按著宋熹的努力程度,這種結果正常,但有覺得有點不甘心。
誰能想到都已經高三了,還有人能用幾個月從倒數爬到前幾,所以說宋熹為什麼就不能一來一中就發揮實力,緩衝那麼久,影響她的心態。
「不知道。」
邵睢的答案一如既往,按著他在學校對宋熹的態度,邵思瑜能想像兩人同住一個屋簷下,他從不跟宋熹說一句話,不正眼看宋熹一眼,完全當做別墅裡沒宋熹這個人。
「說起來,你最近怎麼都不叫宋熹出來玩。」
祝泳皓瞅了眼圈聚會的人,突然想念起宋熹,有些人覺得宋熹每次聚會不說話專門躲在角落看書,掃興又做作,但他不一樣,他這個人看臉。
只要長得漂亮,在角落不說話看a/片都是靚麗的風景線。
「懶的,比起玩她更喜歡看書,那就讓她安靜在家裡解題唄。」
說著,邵思瑜瞅了眼她哥,雖然上次他們兩人吵架,她覺得是他沒事找事,諷刺她虛偽。但他的話她還是往心裡去了,再加上之後家媗的排擠,她就沒心情去哪都帶著宋熹。
「叫她出來嘛,我想她了。」祝泳皓嬉皮笑臉的讓邵思瑜拿手機。
邵思瑜擺出作嘔的表情:「滾開了你,剛剛還在跟曖昧物件笑的一臉淫/盪的發資訊。」
「那個早就掰了,我剛剛是在跟我爸發資訊,我成績進步了幾名他說要獎勵我……」說著,祝泳皓捂著心口,假兮兮的吸鼻子「小瑜瑜你好傷人,我的笑容就那麼不堪嗎?」
邵思瑜並不買帳他做作的演技,但被他纏的沒辦法,無語的點開了手機螢幕:「你到底是多無聊,平時在學校又不是見不到。」
「在學校見到怎麼能一樣。」
見到邵思瑜開始聯絡人,祝泳皓心滿意足的躺在了沙發上。
人的行為態度容易被環境規則制約,雖然在學校天天見到宋熹,可她穿著校服專心致志的看書,會讓她產生一種打擾她,跟她開玩笑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