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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芽一邊哭一邊叫,然後在心裡罵。
醒來後樂芽一臉茫然,足足灌了一大杯水才平復心情,又將陳漾從頭罵到尾,雖然是那幾個詞來回使用。
而在另一邊的陳漾一晚上都沒睡著。
雨連下了週末,星期一時放晴。
今天也是升旗儀式的日子,早自習後就整個班都被趕去了操場,一眼看過去全是人。
新校區的操場比本部的大很多,而從操場這邊看最大最高的那棟教學樓就是樂易健捐的。
別人怎麼想都沒事,樂芽覺得很自豪。
因為這次是三十多個班一起進行升旗儀式,和以前十幾個不同,就連位置也變了很多。
樂芽倒是慶幸自己是一班,不用和十七班排很近。
現在已經七點了,舒服的陽光照在人身上一點也不熱,反而將人照得更明媚。
最前方紅色國旗在飄動。
教導主任還是本部的,只不過現在是管新校區和本部加上的了,所以演講稿又複雜了許多。
謝輕語聽的無語,吐槽道:「加上十六個班而已,怎麼演講稿像是多了十六頁一樣。」
樂芽被說笑,「哪有這麼多。」
「誇張一下唄。」謝輕語踢了踢草,「唉,被他一說,就像是我們壓根考不上大學一樣。」
教導主任講話結束後,旁邊的老師遞過去一份名單。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上個星期被處分或者警告的學生名單了。
「高三二班虞酒和蘇頌在教室裡做違反校規的事情,通報批評,念在悔改之意尚好,只警告不做處分……」
底下開始譁然討論。
本部的學生都知道蘇頌是三好學生,平常最喜歡讓人學習,從不做任何違反校規的事,現在竟然變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以前通報批評都有具體違反了什麼的,怎麼這次就什麼也沒說,到底做了什麼?」
「我看是什麼不能說的吧。」
「天啦,這個虞酒是誰啊,怎麼就讓蘇頌破戒了呢,真想知道他們幹啥了。」
「談戀愛了?」
一班的旁邊就是二班,對這事清清楚楚。
班主任蔣老師從後面走到前面來,「都安靜,再說話就要扣分了,站好。」
教導主任又說了一些鼓勵的話,然後宣佈結束。每個班按順序地離開操場。
一班是第一個,要從最裡面角落跨到另一邊的門,可以說是必須經過十七班了。
謝輕語就站在樂芽後面,問:「你那個零食送出去了嗎?這都幾天了哎。」
樂芽說:「買過了,還沒發貨。」
「那過兩天應該就能到了。」謝輕語摸了摸下巴,「你寫了什麼備註嗎?」
樂芽搖搖頭,「沒有。」
謝輕語拍手,「怎麼什麼也不寫啊,這可不行,萬一人家當成是詐騙給扔了怎麼辦,現在淘寶詐騙就有送自己沒買的東西的。」
她之前就在網上看過。
樂芽軟綿綿地呀了聲,「可是我不知道要填什麼,而且我又不能讓他知道是我送的。」
「這很簡單啊,回去之後我幫你想個。」謝輕語攬過她的肩膀,「肯定想不到是你。」
再想也只能想到是自己的人送的。
一班的人過去後,梁千就看到了。
樂芽雖然個子不高,穿著所有人都一樣的校服,扎著馬尾,但是能讓人一眼就看到,俏生生的。
梁千撞了撞趙明日,「那是不是小賣部那姑娘?」
趙明日連忙伸著頭看了看,「是啊,怎麼了?原來她在一班啊,之前我都沒注意。」
梁千想起自己那天伸手戳的那兩個兔耳朵。
漾哥當時沒說什麼,那傘可真少女心啊,是她的吧,當時趙明日還拍張照留著日後用。
梁千又轉頭看了眼陳漾,發現他正看著前方,他對了對,發現自己還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升旗儀式後還有一段時間才上課。
樂芽和謝輕語一起先去了一趟小賣部,然後才回教室,路上已經沒了多少人。
然後兩個人就在樓梯轉角被一個男生攔住了。
男生說:「我找樂芽有事。」
謝輕語狐疑地看了看,說:「那我在上面等,樂芽你和他說完了再喊我。」
樂芽認識這個男生,當初在辦公室裡和他一起批閱過試卷,是四班的,「你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