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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回想起和韓橙一起玩耍的那些年,路子啟並不覺得那是多美好的回憶。
別看韓橙一副好學生乖寶寶的模樣,她骨子裡多少帶著點叛逆,當年沒少攛掇路子啟一起調皮搗蛋。
雖然路子啟很不想承認自己小時候很皮,但事實確實如此。小時候的他總覺得和韓橙很是「臭味相投」,卻根本沒有發現每次搗蛋之後,似乎都是他自己在背鍋,韓橙則是家長眼中被他這個臭小子帶壞的乖乖女。
直到長大之後,和韓橙分開許久,路子啟才慢慢回過味兒來,暗暗吐槽這個女人真腹黑。
就路子啟發呆的這會兒工夫,沈川已經和路嶼雙說著話往前面片場去了,留下韓橙和路子啟「敘舊」。
韓橙笑眯眯的,背著手走過來,忽然一巴掌拍到了路子啟背上,「想什麼呢,大明星?你發小我不認識了?」
這一巴掌把路子啟拍了個激靈,他瞬間清醒過來,這感覺可太熟悉了!
韓橙每次突然有什麼「奇思妙想」的時候,都會這麼來上一下子。
熟悉的感覺一旦找回來,哪怕是多年未見,也不覺得陌生了。
路子啟放鬆下來,挑眉笑了笑:「認識,酸橙子嘛,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
韓橙「嘿嘿」笑了兩聲,也沒反駁,只是很真誠地看著路子啟:「我還是第一次來片場呢,你不領我轉轉?」
「可以啊。」,路子啟說著抬腳就要往外走,韓橙拉住了他,「等等,我看到這個影視基地裡,除了你們似乎還有別的組,你去看過嗎?」
路子啟遲疑了一下,「確實有,不過我沒去看過……」
韓橙眨了眨眼睛,什麼都沒說。
可路子啟卻感覺自己已經接收到她發來的電波了,他抽了抽嘴角,鬼使神差地提議道:「要不……我們去隔壁看看?」
「咦,路子啟呢?」
「不知道,在他姐那兒吧。」
「沒有啊,雙雙姐和沈川在那邊站著說話呢。」
「誒?是哦……算了,反正這場沒他的戲,先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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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川對著大堂內的眾人喊完話後,就轉身去了徐掌櫃的房間。
他首先檢視起了徐掌櫃的屍體。
徐掌櫃死狀悽慘,沈川雖沒見過死於食心蟲的人,但這場面與深淵閣內的記載基本相符。
在深淵閣的記載中,食心蟲平時都處於休眠狀態,只有被主人用特定方法啟用後,才會按照指示蠶食活人的血肉。這種蟲只對活人起效,說明在食心蟲破體而出之前,徐掌櫃都是活著的狀態,食心蟲就是導致他死亡的直接原因。
確定了這一點後,沈川覺得有些奇怪。
肉眼可見的是,徐掌櫃此刻的臉上還帶有淡淡的微笑,不像是在死前受到了什麼痛苦。
可是光憑食心蟲的名字也能聽出被這種蟲子噬體而亡絕對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針對這一點,沈川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只好暫時把疑慮放在一邊,翻查起徐掌櫃身上和房間內的物品來。
這一翻,就翻到了些有趣的東西。
「孟兄:……你的孩子,他應該知道些什麼……確實是我不對……我想你不會想讓他偏執入魔,放心……」
「我爹的死真的和他有關?!」
場景再次回到了之前沈川盤查眾人身份的那間客房,孟憂夏和景奉一再次坐到了他的對面。
三人中間的桌上,擺放著的是一封書信燃燒後餘下的部分殘骸,依稀能分辨出是徐掌櫃燒給故去舊友的信件。
孟憂夏死死盯著桌上的信件,彷彿要將那信盯出個洞來,而景奉一和他的關注點明顯不一樣:「徐掌櫃發現憂夏在查他了?!」
沈川沒接話茬,而是將目光投向孟憂夏:「關於徐掌櫃和你父親的事,你知道多少?」
孟憂夏沉默了半晌,目光中的恨意漸漸收起,變成了漠然,「……我聽到了。」
「所有人都以為我父親是暴斃的,但只有我知道,不是的,他不是暴斃的,他是被人殺害的……」
「徐掌櫃經常找我父親下棋品茶,那天也是,他呆到傍晚的時候就走了。我父親本想留他,但他說有事,就那麼走了。」
「我每天夜裡,都會起來練聽力。聽力對彈琴非常重要,晚上很安靜,很適合練聽力,我每天夜裡都會起來練一個時辰。不過除了我父親和祖父,沒人知道這件事。」
「那天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