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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則淋著雨轉向陳錦「在這等著,如果待會我回來,你不在這了,那你只能祈禱你以後永遠不會出家門,否則你出一次,我蹲你一次。」
陳錦愣在原地,有想跑的意思又邁不開腿,忙脫下校服綁在腰上擋著自己「哥,哥,秦哥,我錯了,你放過我,我學習壓力太大了發瘋了才起了心思。你看,她也說了,我沒碰她,我就是和她說了幾句話。」
祁鶴沒有理陳錦,只是輕輕拉了拉傘的邊緣,對女生說了一聲什麼後,引著女生回了學校。
走到近校門口的地方,大部分學生還沒有走,都在門口站著。
兩人幾乎一路無言,女生知道祁鶴在幫她,忍著沒有哭,也沒有崩潰,就只是自己打著傘走在前面,走的很快。黑傘幾乎遮住了她的小半個的身子,祁鶴看不見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等到快到門口的時候,女生在旁邊小聲地開口說了一句話。
「他碰了我的臉,還有後腰,我力氣不敵他,沒法反抗也不敢喊,我怕他仗著那裡人煙稀少變本加厲,僵持到後面我已經快崩潰了,幸好你經過……」
祁鶴上前撩開了一點傘邊,垂眸看向女生「抱歉,如果我來早一點……」
女生抿了抿唇,眼裡有淚光「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道歉,但這遭遇太噁心了,要是今天我不走那條路該多好」。
「這也不是你的錯。」
「嗯,我知道,但還是很後悔。」女生點點頭,抹了一把眼淚,把傘還給了祁鶴「謝謝你」。
祁鶴撐著傘把她送回了學校,女生在進校門的一瞬間看了他一眼,然後靠坐在校門的牆邊大哭,弄的周圍的學生手忙腳亂地給她遞紙巾問她怎麼了。
祁鶴看著女生,在原地站了一會,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他不能只是和女生說這不是她的錯,告訴她下次小心,這種事從一定意義上來說,小心沒有用,只能從施害者身上斷絕
於是祁鶴轉身走回到了巷子裡,打算去找陳錦。
祁鶴走到那條死衚衕,沒有看見陳錦的身影。
他嘆了口氣,觀察了一下這條僻靜的死衚衕。
幾分鐘後,祁鶴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
後面幾天,祁鶴一直沒有見到陳錦,聽說是生病了在家休息,說不出家門就真的不出家門,所以祁鶴一直沒能蹲到他。
終於,有一天陳錦在家裝病裝不下去,出來上學了。
那天,祁鶴靠著一些朋友的訊息,非常精確地蹲到了陳錦,然後把他拖到了同一個死衚衕裡。
他把陳錦堵在巷子盡頭,巷子很偏,幾乎沒有人會注意到——這確實是個遠離人煙的地方,除了他這種喜歡拐小巷找小店的,幾乎沒人會經過。
陳錦被推著進了當初他堵女生的巷子裡,他試著反抗,卻被祁鶴用力制住,他只能整個人利用體重將祁鶴往後拉,手上沒剪平的指甲幾乎鑲進祁鶴的手臂裡。
祁鶴感受到中心傾斜後,忽地放開了陳錦,手臂上忽地留下了幾道血痕。
重心不穩的陳錦一下子摔在地上。
祁鶴利用這個瞬間單膝跪壓上去,將他一隻手壓在地下,另一手被牢牢按住。
「她說你碰了她臉和後腰,下一步你想做什麼?」
「我靠,我沒有」陳錦爆發出一聲尖叫「救命!有沒有人,救命!」
「是嗎?」祁鶴加深了力氣。
陳錦感覺到很疼,他爆了聲粗口,打算抬腳將祁鶴踹下去,但是祁鶴掐住了他的喉嚨,微微用力,他就乾嘔不止。
「你有沒有碰那個女生?」祁鶴按了一下身上藏在衣物口袋裡的錄音筆。
「操他媽的我是摸了她的臉和腰,沒往上也沒往下摸了,至於嗎?媽的她又不是你親戚你這麼關心幹什麼?」
「你真是噁心至極」祁鶴隔著衣物,在身上找了找,於陳錦看不見的地方按下了停止錄音鍵。
他沒覺得自己會有多少正義感。
他只是覺得,這種事情,至少他看到了,就得做點什麼。
以什麼方式永絕後患?
以恐懼。
「承認了就好辦了,這種情況,一隻手別要了吧,再有下次,另一隻手也給你廢了。」
……
等祁鶴從巷子出來,已經是過了晚飯時間,趁著晚修,校園沒人,祁鶴翻進了學校,去了學校的校醫室。
進去的時候,手臂上幾道很長的血痕還在滲血。
「校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