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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馮純要滔滔不絕,我連忙打手勢:「沒問題。我們相信你的判斷。不用匯報了。」
「那我放手去做了。」馮純長舒一口氣,「這個專案是我提議的,如果我搞砸了,那我可以出讓股份作為給你們的補償,可以嗎?」
「補償個屁。你說得也對,我不可能50歲還在唱跳,這條退路是對的,思路也是對的。放手做吧,大不了,咱們赤手空拳到魔都闖,再赤手空拳回家鄉嘛。」我樂道,「你的月工資你自己看著調吧,我和洹載都不會有意見。」
「謝謝。」馮純鄭重地跟我們說,「我會盡最大努力的,有錢一起賺。」
「嗯,有錢一起賺。」
然後就是定期看馮純匯報公司建設進度。
房子租好,也裝修好了。
就算邢露不來上班,依然給她留了一個朝南的辦公室。
招了新員工,以後按照部門進行獨立的財務和經紀管理:我永遠是第一部門,馮純親自帶隊;zero樂隊簽訂經濟協議後,帶著《spark》的合同,成為第二部門,劉輝負責。
不知道怎麼回事,田敘直接把工作室搬進來,成為公司的一份子了。
我爸媽到魔都玩,我和洹載不在家,馮純替我接的人。
二老一看到餐廳,對洹載重金採購的廚具讚不絕口,走不動腳,怎麼看怎麼覺得菜品配不上這麼好的工具,不知不覺就……幹起了老本行。
在洹載買了我們曾經居住的獨棟給我爸媽落腳之後,二老更開心了,成天晚上住別墅,白天打零工。
我呢,吃我爸媽做的飯,得給飯錢不說,還得給工資。
笑不出來。
然後就是現在。
zero樂隊主要自己寫歌,歌曲成績不錯,第一張單曲就拿了一個周冠軍,現在朝著更多獎盃努力。
馮純為了招募女練習生,平衡旗下藝人性別比例,想出來的絕招是——
重金請電視臺團隊拍攝公司綜藝。
看著深情並茂的臺本,我尷尬得腳趾摳出珠穆朗瑪峰。
「就這麼幾句,背不下來?」馮純奇道。
「我演我自己還用臺本?」我吐槽著詭異的出戲點,「我用我自己的話說不行嗎?」
「他整個不在狀態,明天再說吧。先拍我的吧,我妝都要化了。」邢露跟馮純唸叨著。
「好吧。」馮純也不勉強我,「那你自己寫一份給我,我看看需不需要修改。今天早點休息,你先回家吧。」
「好。」
我如蒙大赦,回樓上穿戴整齊,就拜託王軍一起回家了:沒錯,我現在付得起了。
繼續付的理由,大概是我捨不得吧。捨不得那些記憶,捨不得跟朋友分別。並且我打算履行承諾,如果我們真的合作夠3年,我會從手裡分一點股份給他。
像我不能一直唱跳,他再強的身體素質,也總有一天會衰老,到時候,這些會成為他的保護,像他為我付出的那樣。
「明天見。」
我對他揮手道別,王軍笑著點頭,我飛速跑回家。
依然,14樓,走樓梯,13樓。
因為某人不賣房,就那麼空著,理由也很好笑:怕有一天我們離婚,我會住不慣老家那種房子,留給我養老用。
雖然都沒結婚呢。
「我回來嘍——」
我甩掉一身偽裝,撲向窩在沙發裡看書的洹載。
洹載意外地看著時鐘——被修好的那個:「不是錄製公司綜藝,這麼快?」
「我明天換個深色襯衣吧,不然我總怕戒指透光,被看出來。」我翻滾一圈,倚在他肩膀,「雖然說,現在公開也沒關係,咱們也沒藏著掖著……但我還想開演唱會呢,開一次就行,越多就更好……」
「那我明天拍的時候,也不帶戒指了。」洹載放下手裡的東西,抱著我。
我捧著他的左手,看著戒指:「反正公司這邊都在起步路上,我們的孩子gift也打響名號了,你也不簽婚前協議……我們下個月飛一趟拉斯維加斯,就在6月18號,領證吧。」
「好啊。」洹載一切都順著我。
「你怎麼不問為什麼在6月18號?」我戳著他的臉蛋。
「因為我在等你問我,為什麼用那天做手機密碼。」洹載啄吻我的手指,留下溫暖的印記。
「對啊,為什麼呢?」
「因為我總想,不表白也可以,作為朋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