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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上次晚宴他和洹載無聲交流叫我起疑，或許是現在他的明示，讓我突然提問。

「暫時不行。」

他回答，一根煙抽到盡頭，手指把燃燒的菸頭掐滅，在戶外深呼吸幾口氣，跟我道過晚安，就去房間休息了。

好吧。

我回到房間洗漱，消化一天的情緒。

擦著頭髮出門時，突然看到手機螢幕時明時滅。

洹載。

我顧不得滴水的頭髮忙接起來，才發現已經漏接3個，以至於開啟影片時他的表情帶著些許煩躁：「複合不到六個小時，這麼快就不接電話了？」

「對不起嘛，剛洗完澡，才看到。」我擦著滿脖子水，把手機支稜好，不自覺就開始匯報今天的行程，「跟你分開以後，我們團隊小聚吃了頓飯，馮純喝得爛醉，剛剛回家。你呢，在休息了嗎？」

「本來要回peak9宿舍，有東西送到家裡了，剛到家處理，才收拾好。」眼看著我抹幾把頭髮就想躺床上去，洹載又開口，「去吹頭髮，幹得快，你也睡得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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