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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驚玉熄掉手機螢幕,抬頭,撐了撐眼眸,淡笑,「學不來,綠茶的技巧太難。技能沒學會,先被自己噁心死了。」
「」明珊一臉委屈。
梁楚安撫性地壓了壓明珊的手,臉上帶著幾分虛偽的笑容,「我記得驚玉小時候舞蹈跳得很好,還拿過獎呢。哪需要學呀,熟悉熟悉就好了。」
明驚玉眼角的餘光冷冷地瞥了一眼梁楚。
梁楚臉上的笑隨即消散,不再作聲。
明盛輝對他這個大女兒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怕早晚都得被她氣死,他看了一眼明驚玉,最終語氣緩和幾分,「窈窈,爸爸都是為了你好。謝家老夫人年輕的時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老夫人的才情曾轟動整個四九城,是出了名的才女。雖說如今的時代不比那些,你還是不要落下了,老夫人知道你會這些,一定會很歡喜的。」
窈窈——
她媽媽給她取的小名,從明盛輝嘴裡喊出來,多諷刺啊。
明驚玉淡淡說,「明董,我算是看出來了,我看你挺想嫁去謝家的,還是那句話你這麼喜歡謝家你嫁了吧,黎海我不可能去。更不想搖尾乞憐的討好什麼謝老夫人,畢竟那些會討好人的本事,屬於某些三兒上位的好本事,我可學不來。是吧?梁、阿、姨?」最後三個字,一字一句。
梁楚被明驚玉當面羞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明盛輝被氣得瞪眼睛,「你你你,你這個逆女說得是什麼混帳話!看我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不可!」明盛輝說著就在找雞毛撣子,旁邊的管家是家裡的老人,看著明驚玉長大,一把抱住明盛輝,說使不得,大小姐身嬌體貴的,不能打。
梁楚見狀,裝模作樣地過來勸架。
作為要被打的當事人明驚玉,一臉淡定,根本不怕捱打,小時候挨的打不少,明盛輝被管家拉住了,雞毛撣子並沒有放明驚玉身上來。
明驚玉原本還想著在這裡待一晚上,現在一刻都不想待了,轉身往外走,眼角瞥到明珊剛剛跟她炫耀過的婚紗照上,腿輕輕碰了下相框『哐當』相框落在地上,玻璃碎片四分五裂。
明驚玉一臉無辜,扭頭看向面如菜色的明珊,『嘖』了聲,「哎呀,掉地上了可怎麼辦?會不會不吉利呀?」
明珊雙目通紅地看著那被摔得粉碎的相框,嬌柔的聲音夾著氣憤,「明驚玉,你是不是有病啊!你還我照片!」
梁楚也氣得不行,又不敢當著明盛輝的面發作,忍了忍,「明珊大驚小怪做什麼,想必你姐姐又不是故意的。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寓意你和季淮平安喜樂,白頭偕老。這是姐姐對你的祝福,還不謝謝姐姐的祝福。」
明珊不服氣,明驚玉分明是故意的,還要她道謝?
她憑什麼不道謝,她臉上寫滿了委屈,跺跺腳,「爸爸,你看看姐姐,她好過分,摔壞了我跟季淮哥哥的婚紗照。」
明盛輝早被明驚玉氣得頭昏眼花,況且眼下最重要的是跟黎海謝家聯姻,顧不得明珊的婚紗照,只是盯著要出門的明驚玉嚴聲呵斥:「大晚上的不在家裡給我安分的待著!又要上哪去鬼混?」
明驚玉沒所謂:「沒辦法,骨子裡有一半不安分的基因傳承,天生待不住。」
「你!」明盛輝手指顫抖地指著明驚玉,一句話說不出。
明珊趕忙過來幫明盛輝順氣,「爸爸,彆氣彆氣,姐姐有自己的私生活很正常,爸爸您看看我和季淮哥哥拍的婚紗照,就不會生氣了。」
明盛輝按捺住脾氣,在明珊的帶領下來到沙發區,去看她與季淮的結婚照。
明驚玉回眸瞥了眼,一家人還真是其樂融融。
明驚玉邁著小巧的步子,驕傲地開車離開了明家。
四九城交易所大樓中心前,雙行道上的白楊樹筆直佇立在兩側,莊嚴肅靜。
幾輛低調卻豪華的轎車,從主幹道上緩緩駛入,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正小跑著上前。
一輛輛轎車依次停下,訓練有素的保鏢分列兩側,中間那輛加長車被保鏢從外拉開。
車上走下來一位高貴的男人,他一身商務西裝外面披著一件深色的風衣。
英俊、清貴,淡雅如霧。
疏離又溫雅。
他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鏡框,唇邊卷著溫笑,然而冷冽有神的目光卻是久經沉澱後,在他骨子裡刻下最深刻的印痕和威懾力,讓人不可僭越。
在此等候的一群人中一位為首的中年男士伸出手來,「傾牧,還讓你親自跑一趟。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