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的告誡(第2/3 頁)
務目標也就是望月憐人的情況和對執行者的要求,但其中對望月憐人喜惡的描述很模糊。而後半部分則是詳細的補充,其中不乏有和前半部分重疊的內容。
比如前半部分只說望月憐人喜歡芒果,而後面補充了不能給他吃太多,不能吃冰凍的要新鮮的。
降谷零隱約有一點猜測,大概是前面不情願將資訊告知給除自己以外的執行者,但是又希望望月憐人可以過得更開心更舒服,所以後面才多了一面補充。
最開始看到這些,不論是諸伏景光還是降谷零都覺得有些荒繆,簡直是將人當做了不能自理的孩子,就算外出也要配幾個保姆才能放心。
是小心翼翼的珍視。
“zero,你覺得,這份資料是那位寫的嗎?”
黑衣組織的boss,權力與金錢的主人,無數臥底想要探究的存在。
在組織裡,其暴戾恣睢、冷酷無情的作風成了眾人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進來的時間不長,只知道現在黑衣組織boss已經收斂了不少,而最近幾個月的畫風更是稱得上溫和。
在前幾年,哪怕是琴酒和朗姆,亦或是貝爾摩德,面對boss時也是謹小慎微。
降谷零:“也許是……”
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著桌子,冷峻的眉眼帶著思索,“等下次他到基地訓練時,我去見見他。”
諸伏景光嘆了一口氣,“你比我更擅長情報工作,到時候說不定可以得到新的資訊。但是你也要注意安全,小心為上,望月憐人的身邊總是跟著一個叫前田的司機,可能也還充當著保鏢和監視出現在望月憐人身邊的人的作用。”
“今天如果不是因為車上前後座位的隔音板升起,我可能還不敢在那個司機的面前進行試探。”
哪怕知道對面看不見,降谷零還是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言語中帶著寬慰,“hiro,放心吧,不急,我們總會如願以償的。”
這句話不只是對諸伏景光說,也是對自己說的。
臥底,最重要的,就是耐心。
降谷零並沒有等太久,次日的晚上,望月憐人就來基地訓練了,只是礙於琴酒全程都在,也就以波本的身份在他面前過了個臉。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望月憐人的表現倒是很符合諸伏景光第一次和他描述的樣子,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只是輕飄飄得撇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說了自己的名字,就沒有後續了。
高傲自矜的樣子又和諸伏景光第二次和他描述的性格產生了割裂感,他實在是難以想象對方活潑天真的模樣。
又一次無功而返後,降谷零帶著滿身的疲憊來到了組織的酒吧。倒不是借酒消愁,而是與人有約。
望月憐人比他想象中的更難接近,主要是他只在晚上出現,出現地點最多也就在射擊場、訓練室和醫務室。
除琴酒以外,接觸的最多的也就是伏特加了,他哪怕是向負責這幾個地方的底層人員打探,也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資訊。
至於伏特加……
“我懷疑他有人格分裂。”想起記憶裡伏特加信誓旦旦的臉,降谷零也只能得出,望月憐人確實經常表現出好似兩個人的態度。
酒吧裡只零零散散坐了幾個人,昏暗的燈光下,幾束目光輕輕掃過便匆匆移開。
降谷零剛坐在吧檯,邀約者就娉婷嫋娜得走來,金色波浪卷披在肩頭,如流雲瀉地,眉眼間風情萬種,緩緩坐下,白皙的手臂靠在吧檯上,看著與自己擁有同樣髮色的男人無動於衷的模樣,貝爾摩德嘖了一聲,“真是無趣的男人。”
心力交瘁的降谷零懶散瞥了眼貝爾摩德,“大明星,想要散發多餘的魅力就去找你那些追求者。”
“嘿,別忘了,波本,你今天可是有求於我呢。”
紫灰色眼瞳的男人向吧檯的調酒師要了杯波本,輕輕晃了晃,酒水在燈光下的碎光如同鑽石閃爍,調笑道:”那你也別忘了,你才是邀約者,到底是什麼讓你產生了我一定要這個訊息的錯覺呢?”
“口是心非——”貝爾摩德拉長聲音,眼角是虛假的笑意,“波本,像你這種言不由衷的男人可不討人喜歡。”
“像你這種顧左右而言他的女人也不會討人喜歡。”降谷零利落回懟。
貝爾摩德被嗆了一嘴,倒也不生氣,“哼哼,同是玩情報的,就不比誰嘴皮子更利索了。”
她直起身子,收起了慵懶的模樣,眼神裡難得帶了份認真。
降谷零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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