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者(第1/3 頁)
降谷零聽不見望月憐人到底說了什麼,諸伏景光看著表情沒什麼異樣,但熟知自家幼馴染的他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好在諸伏景光的臥底訓練也不是白做的,壓下狂跳的心臟,他伸手掐住望月憐人的腰,半舉著把人放在一邊。
望月憐人也沒掙扎,乖乖的放開手,坐在地毯上的時候還對諸伏景光露出一個帶著小酒窩的笑容。
看起來無辜得不得了,但諸伏景光和望月憐人待著的時間並不算太短,至少比降谷零要長,見識過一兩次,所以並不吃他這一套。
在組織裡,諸伏景光的形象一直都是沉默的,虛假的溫和裡帶著裡世界特有的冷漠,平常不愛說話。
現在卻止不住的冷笑,“怎麼,組織不會有隨意監視代號成員的惡習吧?”
降谷零聽到這麼一句話,掃過那幾只被命名為‘監視者’的鳥,大概猜到望月憐人說了什麼話。
一時間他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有真實的煩躁,也有演的情緒。畢竟作為代號成員,比較好的一點就是比那些普通成員要多一些自由,任務大多數時候並不是強制性的。這是優秀的能力帶來的特權。
如果無故受到組織的監視,無論是哪個代號成員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所以降谷零的表現反而更加真實。
被兩個人以壓迫的姿態審視著,望月憐人看著倒還是嘴角帶笑,沒有絲毫的害怕情緒。
他微微仰著頭,燈光撒在臉上,眉眼籠上一層燈輝。
“我說了呀,是玩笑而已。”
那語言輕飄飄的,好似嘲笑一般,讓人感到無力卻又不能真的做些什麼。
降谷零擠出一個假笑,“望月君,請不要開這種玩笑。”
“好吧。”望月憐人頗有些可惜,“不過說不定之後會用到臥底身上,琴酒應該會很高興。”
臥底:根本高興不起來。
像這種外表和真鳥無二的機械鳥,如果出現在附近,可能根本就分辨不出來是真是假。現在只是鳥,以後說不定還有貓狗,老鼠,蜘蛛等等,誰會沒事關注身邊的動物,警惕它們是否在監視自己。
防不勝防,簡直能把一個有疑心病的人逼出被害妄想症。
降谷零心中沉重:“要不你先講講新任務。”持續假笑。
考慮到代號成員的心理健康,望月憐人決定還是收斂一下,“天神教很有可能與港口黑手黨有關係,或者說裡面有港口黑手黨的人。”
望月憐人沒再賣關子。
“那些成員見面的地方看似凌亂,其實都是在港口黑手黨巡查隊的範圍內,或者在附近。天神教似乎對巡查隊的換班時間很熟悉,直接卡著時間將成員帶過去又帶回來。”
“一般人出於畏懼,很少去那些地方,自然就找不到。”
“排除這兩次觀察到的位置和港口黑手黨重要巡視的倉庫位置,找到即屬於港口黑手黨領地又不怎麼重要的倉庫位置就好了。也就那麼幾個,你讓其他人守在這些位置,運氣好得話,在人進去前就抓住,還不會引起港口黑手黨的注意,運氣不好就在外面多等一會兒再抓人。”
降谷零嚴肅說:“如果這就是港口黑手黨做的呢?”
望月憐人斬釘截鐵的回答:“不會,港口黑手黨不屑於用這種手段去斂財,效率又低又容易讓政府抓住把柄。”
除非森鷗外在這個世界是個傻子。
諸伏景光不知道望月憐人為什麼這麼篤定,但他也想快點結束這個任務,暫時遠離望月憐人。待在這裡實在是讓人瘮得慌。
諸伏景光沉聲,“三天,最多三天,就能知道結果了。”
兩個幼馴染心有靈犀的想要找藉口離開這裡。
降谷零:“既然這樣那……”
諸伏景光:“我想起還有事……”
望月憐人笑著打斷施法,拉著兩人的袖子,“陪我吃蛋糕,然後等下陪我打遊戲。”
“我覺得有時間還是多收集一點情報比較好。”降谷零說。
“下雨哪個傻子在外面晃悠。”
“你不答應我就告訴boss。”
望月憐人甩出連招,堵的降谷零啞口無言。
望月憐人你是不是玩不起。
降谷零:“行,行,好樣的。”
兩人沒辦法只能留下來陪玩。
諸伏景光按照望月憐人的指示去廚房拿了三個蛋糕。
電視機裡播放著最新的搞笑綜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