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第1/3 頁)
時隔多日,宮野志保終於在組織基地裡見到了望月憐人。
他穿著白大褂懶散的從宮野志保面前路過,穿過走廊進入實驗室。
中間步伐沒有一絲停頓,表情慵懶又淡漠,就像是宮野志保不存在一樣,和之前熱情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的喜惡表現總是很外向化。
宮野志保抿著唇,看著望月憐人的背影遠去,也回了實驗室。
她沒因為被刻意忽視而感到憤怒,只認為望月憐人在表面和她疏遠,降低她被發現做那種藥的可能性。
因為有藥方的,就算所需的每種藥的克數沒有標明,也比平常製藥要快速一點。
實驗室的所有藥都是有記錄的,要不是害怕有人從她調配的藥裡察覺到她的意圖,她早就做完了。
現在只能從一場場實驗中把自己需要的材料扣出來,畢竟做實驗消耗很大,稍微有那麼一點沒對上,沒人會在意。
宮野志保的謹慎並不是沒有用的。烏丸蓮輝對望月憐人的關注度異常高,甚至連帶著一段時間內玩得比較好的‘玩伴’也會連帶著被觀察。
當然,最中心點還是在望月憐人身上。
所以當望月憐人對宮野志保的態度逐漸冷淡後,烏丸蓮輝也就不怎麼關注她的事了。
在組織知情人的眼裡,宮野志保是被高度監視著的,但不像是其他人想的一樣,boss時時刻刻都關注她。其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是交給助理處理的。
望月憐人的態度轉變不算突兀,至少在烏丸蓮輝的眼裡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是那些滑板、積木和遊戲,看似熱愛的表面下是可有可無的冷漠,喜歡的時候可以天天玩,不喜歡的時候就放在一邊吃灰。又或者是那些望月憐人坦言說過喜歡的人,不過是外貌的短暫吸引。
喜愛這種情緒在望月憐人的身上是廉價的。
烏丸蓮輝甚至無數次懷疑過,自己要是沒有這副出色的容貌,望月憐人可能根本不會找上自己。
他不清楚望月憐人這種性格形成的原因,但他知道長得好看在望月憐人這裡是有一定的特權的。
所以自從望月憐人來了後,烏丸蓮輝甚至連易容都是帥哥的模樣,要知道之前易容的不乏老頭、中年大叔。
色衰而愛馳,烏丸蓮輝自動忽略其他幾句,謹記這句話,最近撥給美容研究方面的款項都多了不少。
別人都在頭腦風暴,分析行為原因。
只有望月憐人想:做實驗好煩,不想搭理人。
不管是宮野志保的藥還是望月憐人的實驗成果都還是遙遙無期,但烏丸蓮輝的生日卻已經來臨。
烏丸蓮輝知道望月憐人最近搞了一點小東西,卻只以為是忽然對這些感興趣,玩玩而已,並沒有聯想到自己的生日。
自從望月憐人消失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為他慶生。
他早已不記得自己的生日在什麼時候了。
所以當他看到望月憐人從實驗室裡拿出禮盒和歪歪扭扭的蛋糕時,罕見的愣住了。
啪的一聲,屋裡的燈都滅了。
隨之而起的,是半空中起落的星星,玫瑰色和煙紫色的星雲環繞,像是童話裡一樣夢幻的彩色星球,寬敞的客廳成了瑰麗的星海。
烏丸蓮輝傻傻的伸出手去觸碰,手指穿過明亮閃爍的星辰,這是幻影,手指蜷縮了一下。
“喜歡吧,我做了可久了。”
望月憐人邁著輕快的步伐,在一顆顆星星裡穿梭,將蛋糕放在餐桌上,插上七根蠟燭。
有傳統說幾歲就要插幾根蠟燭,但是以烏丸蓮輝的真實年紀,真要這麼插,蠟燭估計都要把蛋糕插滿了。
七根蠟燭,七歲,就是烏丸蓮輝和望月憐人第一次見面的年紀。
烏丸蓮輝看著蠟燭也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
他的tsuki總是可以輕易的打動人心,只要tsuki想。
那麼此刻什麼都不要想了,就此沉醉其中,不再苦心思索背後的因果。
哪怕此刻去死,他都是願意的。
怕的只是死亡不能給他的tsuki帶來利益。
烏丸蓮輝任由望月憐人牽著他的手,將他引到餐桌旁坐下。
耳邊輕柔的聲音道:“許個願望吧,蓮輝。”
烏丸蓮輝垂眸,躍動的星火映入眼簾,他閉上眼睛吹滅了蠟燭,真心許願道:‘希望我的tsuki可以心想事成。請把我上百年未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