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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對此種意志的敬意,我幫助了她。
-(部分第三視角)
相原裡奈出生於在當時日本急於變革,女性亦開始作為政客出現的社會環境中,且家中父母為市內政要。
她繼承了父母的優點,自小聰慧過人,政治嗅覺靈敏。
父母愛女,亦將其作為繼承人培養。
良種配上陽光雨露和精心照料,相原裡奈迅速地成長著,成為了家族中最為出類拔萃的繼承人。
可惜了,她是女性,先天不足。
周圍人如此說道。
二十歲時,相原裡奈認識了新入學的學弟:田村上將。
二人逐漸產生交集。
二十四歲,相原裡奈研究生畢業,正式進入政壇。
同年,與田村上將交往。
二十八歲,在經歷四年的接觸、四年的相戀後,田村上將入贅,二人結為夫妻。
相原上將開始經商,全力支援妻子在政壇的活動。
三十一歲,相原正大出生。
這在當時的平均生育年齡25歲的日本,是極少見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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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十一年,相原夫婦恩愛如初,互相扶持,是人人羨慕的模範夫妻。
三十八歲,鐳缽街形成。
黑色的火焰燒灼著世界,相原夫婦的多年經營化為泡影,政治對手藉此機會將相原裡奈徹底踢出政壇,預備徹底剷除。
不得已,相原上將恢復原姓,加入港口黑手黨,以黑方的力量來對抗“黑方”
四十歲,恩愛夫婦不復,相原裡奈與田村上將離婚,帶走了共同的兒子正大。
出於某種目的,相原裡奈將兒子更名為田村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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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村上將的改變有我一份責任。”
藉由霧屬性火焰可以欺騙大腦的性質,我將相原裡奈大腦中有關病症的區域遮蔽,她短暫地恢復了行動。
上一次能自由掌控肢體還是在幾年前。
但相原裡奈並沒有過多的感想,她抓緊時間適應了自己的身體,開始迅速趕往田村正大所在的位置。
“我的兒子我清楚,他想幫我幹掉田村上將,讓我安心地走。”
……
田村上將與兒子約在一家居酒屋,這是家百年老字號。
據說他們夫妻兩個就是在這家店結識的。
田村正大聽父親追憶著往事,露出了濡慕與嚮往的眼神。
二人邊聊邊喝到凌晨兩點,田村正大提議去不遠處的河邊散步。
田村上將同意了。
深夜的河邊只有父子二人,柳樹的枝椏拂過在田村正大的肩膀。
田村上將看著走在旁邊的兒子。
兒子沒有看父親,目光追逐著樹上嘰喳著擠作一團的鳥雀。
曾幾何時,他與裡奈也像這樣走在林蔭下,裡奈的目光看向天空,他注視裡奈的背影。
而如今年過半百,縱使柳樹亦在生長,但逐漸佝僂的肩膀始終無法再次觸及柳枝。
這一片的樹格外擁擠,河面逐漸變窄。
田村正大停下了腳步。
他回過頭看向田村上將,好像要說些什麼。
田村上將看著兒子的嘴巴一張一合,但耳朵好像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他低下頭,一隻箭穿心而過,箭頭的形狀很熟悉,是他和裡奈共同打造的、二人訂婚時的紀念禮。
原來,是被裡奈拿走了啊,怪不得一直沒有見到。
田村上將用最後的力氣扭過頭來。
河堤上站著一名消瘦的女性,她鬢邊泛著白,目光銳利。
手仍搭在弓上,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有一架腳踏車立在旁邊。
“……”
是裡奈啊。
田村上將的眼角泛起一絲微光。
終於、終於、再一次地見到裡奈了。
在闊別九年之後,在第二次瀕死之際。
田村上將的意識漸漸模糊,回到了與裡奈相識的那天。
那一天,他偶然路過弓箭社,見到了正在比賽的社員們。
他的目光被其中一位女生緊緊吸引。
勾弦、推弓、開弓、瞄準。
正入紅心。
彷彿電影中的慢動作一樣,田村上將失神地看著弓弦蓄力完畢,箭枝自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穩穩地衝入箭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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