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博識尊:鎖觀 勿謂言之不預也(第2/3 頁)
微生柳:“。”
微生柳:“可能我慧眼識珠吧。”
微生柳收斂了不少,整個人一下子變得乖巧,連站姿都立正了。景元不禁多看了兩眼。
“符玄大人好——鎖觀陣是什麼?”微生柳問。
“既然你已知曉法眼。那自然方便解釋。”符玄說,“我曾遨遊天外,有幸謁見博識尊,這法眼便是祂所賜重寶……”
她頓了頓,問:“你怎麼了?”
每說一句,面前這傢伙的表情就涼涼一分。到最後已然是放棄掙扎的安詳,彷彿一條被摁在案板上的死魚。
微生柳堅強地說:“……沒事。請繼續。”
符玄:“法眼所觀,鑑知往來。這星艦雖被外力所控,變數頗多。然則終究困於計算之間。有博識尊所造陣法,即使它手眼通天,也只得被我困於此處。”
微生柳:“……”
微生柳:“好的。剛剛聽將軍說這陣法存於古籍之中,大概是多久之前?”
“約莫四五個琥珀紀之前。”
很好。
微生柳表情麻木地想。
不愧是全宇宙最先進的計算機,提前幾個琥珀紀就替她收拾了這個爛攤子。
——深謀遠慮。
鼓掌!
“不僅如此。”符玄看她,“法眼所觀,如是有人意欲闖入鎖觀陣,必得破博識尊所設七七四十九道謎題,旁人不得插手。”
“並且,也不知為何,似乎隱約有一行註釋。許是我錯看了。”
微生柳已經足夠心平氣和:“什麼?”
“擅自揣度星神奧義,容易失多錯多,然則這一行批註實在醒目,無法忽視,解碼後用語也格外……嗯,新奇。”符玄斟酌著用詞。
景元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直截了當地說:“那行字,翻譯過來大抵是,阿哈與柳,不得入內。”
微生柳:“……?”
符玄:“歡愉星神,阿哈是其名,若博識尊不願被阿哈攪局,倒也說得通。”
景元跟著一唱一和:“倒是這柳之一字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聽聞,年輕人之間倒常常提過,叫某某與狗,不得入內的標語。”
微生柳:???
她一個小粒子何德何能與阿哈肩並肩?
不對怎麼是以她作為參照物?
等等那豈不是在博識尊的計算裡——
“我不是狗!”
微生柳難得情緒激動了起來。認真看著符玄的法眼,大聲地反駁。
認真思索的符玄:?
符玄只覺得這小姑娘還挺奇奇怪怪,說的話稀奇古怪,與青雀都有的一比:“怎生突然妄自菲薄?”
符玄莫名其妙道:“是的。你不是。”
景元只笑眯眯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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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這種豎著禁止入內的牌子,怎麼樣都得必須進去的。是此地無銀百兩的標準典範。
微生柳借了一艘星槎,晃盪在洞天門前。
據符玄所言,鎖觀陣一旦關閉,整個洞天有如被隔離的空間,粒子級別的逃逸都不能成功,連光子都困在了裡頭。是一個絕對安靜的小世界。
微生柳站在星槎前沿,伸手去觸碰那座斷橋,影子在橋面上投影出大半個纖細的身影,還能看見她的碎髮,閃著細微的光,試圖擠進縫隙裡。
看不見的水汽,粒子,漂浮在太空的塵埃都接近不了的地方。不知道是用什麼鎖住,連視線都被緊鎖。
她已經格外努力地拆分自己了。
還是硬塞都塞不到裡頭。
博識尊……真有你的啊大機器頭!
這就是星神的力量嗎?
看起來只有去乖乖解密了。
微生柳盯著鎖觀陣盯了半天,失望地放棄嘗試。
景元靠在另一邊的星槎,一手支著下巴,像公園溜達的大爺一樣不時給人喝彩鼓勁。微生柳回頭面無表情地去看他,他意思意思一下拍手:“這也算,不撞南牆不回頭吧。”
“又是什麼意思?”
“仙舟有句古話。”
“每當聽到這句話,感覺就像我被投送了一個超連結。”
“意思是比喻某人固執,不聽其它意見,行事堅持自我。撞到南牆,才去走回頭路。”
“這樣。”微生柳點頭示意自己知曉。
她的語氣很平靜:“但我想把南牆定點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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