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3 頁)
發作,“那你還要如何?”
霍鈺一字一句緩緩道:“畢竟薛大小姐方才那番言論,有損霍某清譽。難道不該想著彌補澄清嗎?”
見霍鈺如此不依不饒,薛雁心裡也竄起了一團火,她只得硬著頭皮高聲道:“方才我不得已逼霍郎君相救,不惜說謊欺騙自己是他的妻子,是我的不是,但實為保住性命不得已之舉。霍郎君大人有大量,定不是那小肚雞腸斤斤計較之人。”
呵!這小女子果然刁鑽狡猾,雖是認錯,但卻拐著彎兒的罵他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霍鈺勾唇一笑,俯身貼靠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薛大小姐不是想做在下的夫人嗎?不如在下便成全薛大小姐,如何?”
薛雁心中大駭,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在心裡百轉千回,思索他到底是何意?
他不像在說笑,態度看上去有幾分認真。
難道他竟然真的打算娶她?難道他竟如此不經撩,還是他聽不得旁人喚他夫君?
霍鈺低頭,輕拍在薛雁的頭頂,“夫人莫急,再過幾日,夫君便正式迎你過門,絕不會做那始亂終棄的薄情負心人。”
說完,他翻身上馬,消失在漆黑的街巷中,只留下驚駭恐怖的薛雁。
兇犯頭目已經被霍鈺一劍刺死,辛榮助錦衣衛抓住了兇犯,將活下來的重要犯人全都順利抓獲,帶回去仔細審問。
福寶見無法喚醒薛況,來請薛雁拿主意,見薛雁滿面驚慌之色,便問道:“二小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薛雁搖了搖頭。“去看看三哥哥吧。”
薛況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她檢查了薛況的傷勢,發現都是些輕傷,唯有額頭被砸得紅腫一片,是被薛況方才挑釁辛榮撞翻的酒壺給砸暈的。
想必是辛榮心存報復,故意砸暈了三兄。主僕兩人都是心胸狹隘,睚眥必報之人。
她拿起桌上的茶盞直接將薛況潑醒,薛況以為自己被襲擊,大聲驚叫,“有人暗算老子!”見妹妹好好的在自己面前,欣喜抓住薛雁的雙手,“二妹妹沒事可真是太好了。”
薛雁搖了搖頭,“我沒事,三哥哥可算是醒了,那些兇犯已被錦衣衛抓捕歸案,咱們快回去吧!”
薛雁又將方才他被砸暈後發生之事悉數告知,扶他上了馬車。
薛況揉了揉被砸得紅腫的額頭,突然想起暈過去之前他聽到薛雁喚那霍老闆夫君,便覺得很不對勁,“二妹妹認識方才那個人嗎?”
薛雁拿出紗布,為他包紮手臂的傷口,“從未見過。”
“妹妹不知他是皇子嗎?”只有皇子和郡王的衣袍上能繡龍紋,更何況方才他聽薛雁說此人姓霍,那是大燕的國姓。
“哐當”一聲,薛雁手中的剪刀掉在地上,想起方才他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心中有種不詳的感覺。
“他竟是皇子嗎?他會不會就是寧王?”
他將自己認成了薛凝,這才說出半玩笑地說出娶她做夫人的話,是因為姐姐本就是寧王妃的人選,他才以為自己想嫁她。
但寧王是姐姐要嫁之人,便是她未來的姐夫,她不能與寧王扯上半分關係。
見薛雁神色凝重,驚惶不安,薛況道:“絕無不可能。薛凝入宮赴宴,寧王也會前去,他又怎會出現在蘭桂坊?二妹妹定是驚嚇過度,心神不寧開始胡思亂想。”
“不好了,姐姐讓我取的首飾還在我手上,我得趕緊回府給姐姐送首飾。”今夜發生了太多事,薛雁還險些丟了性命,竟將送首飾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她對福寶道:“讓馬車再快些,一定要趕在姐姐進宮前,將首飾送到她手上。”
“哎喲!”薛況突然抱著頭,不住呻/吟,薛雁緊張地問道:“三哥哥這是怎麼了?”
“頭痛,突然很痛。”
“壞了,傷到頭部可不是鬧著玩的,許是還有看不見的傷口,這樣,我讓福寶回府給姐姐送首飾,我陪三哥哥去醫館治傷。”薛雁心中焦急,雖說只是被酒壺砸到,但倘若出手之人武藝高深,說不定會留下什麼暗傷也未可知。
“自然是要去找郎中瞧的,只是我囊中羞澀,恐怕不夠抓藥的錢。”
薛雁瞬間明白了,他這哪裡是頭痛,分明就是缺錢花。
“我看三哥哥是缺錢吧?”
薛況見自己被拆穿,索性也不裝了,“方才我救三妹妹還算賣力吧。”
薛雁點了點頭,她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著調的兄長,竟然會不顧性命也要維護她,她這個三哥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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