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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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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清早,霍鈺被傳詔入宮,領旨賜婚。

一個時辰後,由皇帝身邊的貼身內監親自來薛府傳旨。

薛家上下都跪在前廳接旨,聖旨大致意思是昨夜薛凝入宮,舉止端莊得體,頗得月妃娘娘喜愛,求聖上做主賜婚,待欽天監測得吉時吉日,便以正妃之禮迎娶薛凝過門。

聖旨已下,薛凝和寧王的婚事已是板上釘釘了,再無轉圜的餘地。

薛遠雖接了聖旨,起初心中些忐忑,但聽傳旨的內監透露趙家一心想促成寧王和女兒的親事,還請了趙婕妤當說客,最後寧王卻選了薛凝。

薛遠瞬間覺得寧王的眼光當真極好,便對寧王有了幾分好感。上朝時,見他生得身形頎長,英武不凡,多年在戰場打磨出的成熟穩重的氣度,更對他的好感又加深了幾分。

下朝同僚紛紛前來道喜,唯有刑部尚書趙謙眼神幽怨,說話陰陽怪氣,他和趙謙明爭暗鬥了多年,從未覺得如此解氣。

送走了內監,薛府上下皆是一片喜色,唯獨薛凝紅著眼圈,眼中含淚,默默不語,獨自去往曲殤院。

之後將自己關在房中,閉不見客。

而今日是謝玉卿的壽宴,薛雁正在為壽宴送禮做準備。

福寶正在為薛雁梳妝,薛雁的五官生得極好,眉目如畫,冰肌玉骨。根本無需刻意打扮,福寶只是用騾子黛加深了娟眉,再點塗薄薄的一層口脂,鏡中的少女便已是明豔動人。

眼下的硃砂淚痣,給人一種俏皮豔麗之感,和薛凝憂慮的氣質有所不同。

福寶好奇問道:“那天二小姐到底用了什麼法子,竟將這顆痣遮得毫無痕跡。”

薛雁笑道:“你看好了。”

她用尾端尖細的毛筆沾了些胭脂點塗在那顆痣和周圍的肌膚上,再將筆尖的胭脂用清水洗淨,沾染少量的香粉塗在眼下的淚痣和周圍的肌膚上,多次疊加,直到淚痣完全被遮蓋,眼下白皙的肌膚微微泛粉,像三月枝頭初綻的桃花,嬌豔迷人。

“便是這樣。”

福寶撫掌驚歎,“太好看,太神奇了!”

薛雁用巾帕拭去痣上多餘的香粉,那顆小小朱砂痣便再次顯現。

當初若非讓錢掌櫃放下戒心,她也不必扮做姐姐的模樣,不過自那之後她也再未見過霍老闆,自然也沒把他那日說娶她的話放在心上。

福寶替薛雁梳了妝,提醒道:“二小姐,咱們該出發了。”

薛雁點了點頭,祖母的話她想了一夜,至少她應該讓二表哥知道她的心意。不再只是在暗處默默關注,患得患失,舉步不前。

“福寶,你將那張琴拿過來。”

薛雁抱著古琴,深深吸氣,坐上出府的馬車,時而神色凝重,時而又緊張焦急,心中一遍遍地默唸該如何同謝玉卿表白心意。

福寶覺得主子的模樣不像是去賀壽的,倒像是去衝鋒陷陣的。

昨夜進宮並未有任何異常,甚至月妃也只是拉著薛凝的手寒暄幾句,她甚至連寧王生得是何模樣都沒見到,卻沒想到今日便下了賜婚的聖旨,薛凝驚訝之餘,內心難過又絕望。

且不說寧王不被皇帝所喜,這些年常年在外打仗,極少歸家,便是當年他做下的那些事,京城中的那些傳聞,也足以令人膽戰心驚。

更何況她心中早有所屬,將整顆心都交給了謝玉卿,又怎能容得下旁人。

她將鎖在櫃子中的信件和謝玉卿送她的貼身玉佩抱在懷中,貼在臉龐,難過得大哭起來。

淚珠兒掉落在信箋上,將那紙上的字打溼,將墨跡暈開。她和謝玉卿情投意合,卻顧慮男女大防,不能日日相見,常寫些書信以慰相思。

這些書信都是謝玉卿為她寫的詞,字字不提相思,可句句都是情真意切。

武德候三年前去世,謝玉卿為父守孝三年,曾對她說過待孝期一過,便央求謝母上門提親。兩家是遠房親戚,這些年兩家的長輩都默許了她和謝玉卿之事。

只差一步,她就要嫁給謝玉卿為妻了。

薛凝捧著書信,淚如雨下,又將那玉佩放在掌心來回撫摸,想象著這枚玉佩被曾被謝玉卿日日握在掌心裡,幾番躊躇憧憬之後才送出。

這枚玉佩是信物,謝玉卿也向她索要過回贈的信物,薛凝取下腰間雕刻著蘭花的玉佩,玉佩上的穗子是她親手所做,這是送給謝玉卿的生辰禮物,也是送給謝玉卿的定情信物。

可如今她卻再也無法送出。

她哭了許久,也想了許久,腦中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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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牙死對頭總叫我老公上京春深攬月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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