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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明月啪的一下結束通話電話,渾濁衰弱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繁夏,你居然害我!」溫明月憤恨的咬牙切齒,正要打電話過去大罵一通,可想想最後期限馬上就要到了,下了班,老張老鄒就回來要債,她被逼的沒辦法只能去忍痛先不去將繁夏臭罵一通。
可是如果連親戚都不借給她錢,她還能去哪裡借?
正在溫明月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她忽然看見了面前打一摞檔案上面的大額數字。
她是出納每天都會接觸到很多帳本,大筆大筆的錢從她手裡過,卻沒有一分錢是她自己的,如果她偷偷挪用的話,那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不行!一旦東窗事發,那她肯定會坐牢。
溫明月瞬間清醒,可是
挪用公款在三個月之內償還的就是不構成犯罪的,除非三個月之後她還不上錢才會被判刑,現在拿了這錢,可以解她燃眉之急,還清欠老鄒和老張的錢,還可以還清她在股市裡欠的錢。
剩下三個月她可以想別的辦法把挪用公款的窟窿補上。
繁夏不是說跟溫瀾生分手了嗎?可是她看見溫瀾生手上那枚幾十萬的戒指還在啊?
會不會是繁夏有錢,根本就不在意那枚戒指的去留?或者就送給溫瀾生了?
到時候把戒指一賣,她就可以立馬還清一半的債,剩下的錢,再找繁夏要。
雖然她跟溫瀾生分手了,可是她兒子可是被她白睡了那麼多年,要點青春損失費不過分吧?
溫明月的手不可抑制的顫了顫,眼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精光。
第62章 自殺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繁夏都沒有再關注溫明月的事情,可是溫瀾生不死心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下了班就去公司樓下攔她堵她,甚至也沒有從家裡搬出去。
繁夏煩不勝煩,直接躲到了容修的家裡。
誰知半夜十二店,繁夏收到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她本不想接,但是那電話一陣借一陣,大有她不接電話,就不罷休的意思。
別說睡在她旁邊的容修,就連一隻眉都被吵醒了,從樓下跑到二樓,推開虛掩的門跑了進來。
「又是溫瀾生?真是胡攪蠻纏,打電話也不知道挑一個好一點時間,就知道打擾你休息。」容修聲音倦懶沙啞,揉了揉惺忪的眼,軟綿綿的靠在她身邊,吐槽的話裡透露著對溫瀾生的貶損。
「不理他。」繁夏想了想還是沒有借這個電話,正要把溫瀾生的電話號碼拉進黑名單,就看到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了進來。
她有些奇怪,但還是接過了電話。
電話裡的聲音是陌生的男人聲,聲音很急:「請問您是繁夏小姐嗎?」
繁夏靠著軟枕,開啟了床頭燈:「是我,怎麼了?」
「溫瀾生先在他割脈自殺了,現在正在急症室裡搶救,他嘴裡一直唸叨著您的名字,我用他的手機給您打電話您一直不接,沒辦法了才用自己的手機打的,他現在情況很不好,您快要醫院看一下他吧,我們醫院的地址是」醫院的工作人員急促的說道。
小護士的聲音在安靜的深夜裡鮮明而突兀,容修迷濛的睡意瞬間清醒了一大半,他屏息斂神,看著軟溶溶的暖橘燈光繾綣的繚繞在她周圍,一陣陣的痛在他的心裡絞動,恨意在心底磋磨。
這個溫瀾生,竟然用這種下作的噁心手段逼迫繁夏去看他,真不要臉!
「好,我一會兒到。」繁夏聲音低沉沉的,結束通話電話後下了床,脫下絲綢長裙套上衣裳。
容修也立馬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你?」繁夏扣著衣服紐扣:「算了,那是山海集團的醫院,護士醫生他們可能認識你,你去了要是溫瀾生口不擇言,罵了不好聽的話,對你名聲不好。」
「我不在乎,好歹是條人命,溫瀾生自殺了,我去關懷一下很合理。」容修解開睡袍,細軟的額發垂著遮住了額頭和他冷銳的眉眼,他語氣就像剛切開的青澀檸檬,不用細細品嘗,光是聞味道就酸的驚人。
繁夏無奈的笑了笑:「好吧,那一會兒你就站在外頭,我自己進去。」
深夜的市區依然熱鬧逼人,沿街的路燈如同遊龍霓虹,蜿蜒的掂量著夜色,半個小時後,繁夏趕到醫院急診室。
去護士臺詢問了一下病人資訊,護士立馬就說道:「您就是繁夏小姐?病人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剛剛才給他送到了病房,就在1302床,不過您要注意一點,病人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