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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的視線在她握著方向盤的白皙纖細的手上掠過,他雖然沒看清這個女人的臉,但從她渾身的氣質都能猜出來這是個漂亮優雅的女人。
他的目光在場邊坐著等待的男人和孩子身上掃過,女人學車的也有,但是丈夫孩子陪著一起來的還是頭一回。
柳煙凝順利地練完了車,帶著等了一上午的丈夫孩子前往肯德基,柳煙凝心情很好,給自己和沈牧都點了杯可樂,等著阿寶吃完就回家吃飯。
沈牧再次踏入這個地方都已經平復了很多了,阿寶想給爸爸媽媽也買漢堡,但是爸媽都說不喜歡吃,這洋快餐貴是貴,還真吃不習慣,不如回家吃大米飯呢,也就孩子喜歡吃。
柳煙凝說道:「給毛寧寧也帶一份回去吧。」
阿寶抬起頭來,毛寧寧跟他爸爸去爬山了,他還沒有爬過山呢,他看向沈牧,「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去爬山可以嗎?」
沈牧一愣,看向阿寶渴望的眼神,幾乎沒有猶豫就點頭答應下來,「行啊,等爸爸哪個週末有空就帶你和媽媽去爬山。」
柳煙凝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她可不喜歡運動,尤其是爬山,山裡有蟲子。
可是阿寶已經率先一步答應了下來,「好啊,太好了,謝謝爸爸,媽媽,你會去嗎?」
對著阿寶亮晶晶的眼睛,柳煙凝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了,只好瞪了沈牧一眼,扭頭對阿寶笑眯眯地點頭,「當然可以啦,寶貝。」
阿寶高興得歐耶一聲,開始計劃起來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呢,我們是早上去嗎?我們去哪裡呢?」
柳煙凝沒說話,她對這個完全提不起興趣,倒是沈牧興致勃勃地跟阿寶討論,最終決定去爬香山。
從肯德基回來,到家屬院門口,一家人正要回家,門衛大爺叫住了他們。
「沈牧啊,你家有封信呢。」
沈牧本以為是戰友寫的書信,柳煙凝和阿寶站在原地等他,他一個人找到傳達室窗戶邊,接過了信件,「謝謝大爺。」
他拿起信一看,看到寄件人的地址時一愣,收件人也不是他,而是柳煙凝。
「煙凝,是你的信。」
柳煙凝看到沈牧不同尋常的表情,心有所感,接過信一看,果然是從港城寄來的信件。
「是蘇」柳煙凝頓了頓,她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直呼柳遠平的名字,卻沒有辦法對蘇婉清也直呼其名。
「是蘇女士寄過來的。」沈牧說道。
柳煙凝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怎麼,今天不叫媽了?」
沈牧頓了頓,對柳煙凝說道:「拆開看看吧。」
這封信很厚,將信封裝得鼓鼓囊囊,柳煙凝不著急,「回家再看吧,急什麼。」
回到家,沈牧給柳煙凝找來裁紙刀,柳煙凝將信擺在茶几上,就連阿寶都好奇起來裡面到底是什麼信。
柳煙凝將信拆開,這才發現裡面裝了另外兩封單獨裝起來的信,抖出來一看,一封是寫給師大校長的,一封才是寫給柳煙凝的。
柳煙凝先將自己那封信給拆開了,信都有被拆開過的痕跡,這也能理解,畢竟這是港城來信,不管是出那邊還是進入這邊,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
信只有一頁,上面也只是簡單的問候。
柳煙凝盯著信上的字跡,確實跟蘇婉清留下來的書籍上的字跡很像,這是她本人的親筆信,在信中她提到她寫了親筆信一起寄過來,讓柳煙凝他們代為轉交給師大,等師大的領導看到書信,自然就知道她尚存人世了。
沈牧沒湊過來看,但見柳煙凝表情凝固了,還是問道:「蘇女士說了什麼?」
柳煙凝將信遞給他。
沈牧一目十行地掃了下來,蘇女士對這些年的經歷隻字不提,他以為上次柳煙凝不肯接蘇婉清的電話,蘇婉清會將這麼多年對女兒的思念盡訴於紙上,但信上只有寥寥數句問候。
難怪柳煙凝會是這個反應。
沈牧問她,「那這封信,我們送去師大?」
柳煙凝沒好氣地說道:「送什麼送,我給宋嘉和打個電話,請他幫忙刊登在北京日報上,我看這回誰還敢再打那房子的主意!」
柳煙凝果然抓起家裡的電話,給宋嘉和的報社打去電話,報社是沒有周末不周末的,新聞是沒有周末節假日的。宋嘉和很快就接了。
柳煙凝說出自己的請求之後,宋嘉和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沒有問題,煙凝,我一會兒就過來取信件。」
掛了電話,柳煙凝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