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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底是大老闆,她們也不敢太放肆。
問過好後,站在原地齊齊目送他離開。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眾人才齊齊地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也不知道他剛剛聽到了沒有。」一人撫著胸口忐忑道。
「應該沒有吧?」
「聽到也沒事吧?又沒有說他壞話……」
許心瞳覺得她們杞人憂天,撇了撇嘴。
傅聞舟這種層次的大老闆,怎麼會計較這種小事?
連牽動他情緒都做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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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舟推進辦公室時,陸卓已經到了。
茶几上的茶已經冷卻了,他一口沒動,站在落地窗邊沉默地眺望遠處的街景。
傅聞舟反手將門關上,笑著走過去:「茶不合口味?」
「不是,只是在國外喝慣了咖啡。」陸卓笑笑,轉回來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裡坐了。
見他杯子裡空著,他連忙起身為他滿上。
傅聞舟道了聲謝,抬手接過。
隨意聊了些瑣事,傅聞舟又問他:「新工作還適應嗎?」
「還好。」陸卓想一想,笑著說,「有些麻煩,不過沒有特別棘手的。」
「不問問我為什麼把你從中鼎調過來?」傅聞舟挑眉,微微一笑,交換了一下疊腿的姿勢。
他的笑容很大方,有一種鎮定人心的力量,簡單的疊腿動作做來也極為舒展而優雅。
在他面前,陸卓多少有些拘謹。
他訕然地笑一笑:「我是您一手提拔起來的,您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沒什麼好問的。」
這是他的心裡話。就算他誰都不信,他也不會不信傅聞舟。
別人都覺得他出身優渥,什麼都不缺,其實他是麼子,從小在家就不受重視。
如果當初不是傅聞舟,他可能還是個一事無成的膏粱子弟,在父母蔭蔽下跟只提線木偶似的做著自己根本不喜歡的事情。
傅聞舟看著他,略往後靠上沙發:「地產這兩年不景氣,我打算調整一下公司內部的產業結構,把重心逐漸向智慧板塊這方面轉移。」
陸卓仍望著他,準備傾聽,但大抵已經猜到他後面的話。
傅聞舟神色平靜:「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把這兒交給你,我很放心。」
陸卓下意識坐正了,鄭重地點頭:「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別您啊您的,我聽著瘮得慌。」他微微一笑。
陸卓也笑了,這才想起,傅聞舟也大不了他幾歲。
末了,他才想是想起什麼似的:「對了,這次調你過來,除了公事上,其實還有私人方面的一個原因。」
「您……你說。」
「有個老領導拜託我幫忙照顧他女兒,小姑娘剛剛工作沒兩年,人又比較……」傅聞舟皺眉思索了會兒,難以評價,失笑道,「反正,你幫我照看著點兒,別讓她捅出什麼簍子。」
「我明白了。只是照看嗎?」
「工作上方便的話,也幫忙指導一下吧,麻煩你了。」傅聞舟說。
「您太客氣了。」
「如果她有什麼問題,你也多跟她溝通。」
陸卓這次是真的納罕了。
傅聞舟性情淡漠,我行我素,很少對旁人的事這樣上心。
陸卓忍不住打趣他:「論溝通能力,您不是比我強多了?」
傅聞舟笑著搖頭:「可能是年紀大了,跟你們年輕人有代溝,她好像很怕我。」
把許心瞳交給陸卓不止是因為信任陸卓的能力和脾性,兩人應該認識。
他那天去接許心瞳時遠遠看到他們在說什麼。
不過他向來不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沒靠近,只遠遠站著,等他們看似說完了才打電話給她。
「就這樣吧,有什麼事情回頭打給我。」傅聞舟道。
陸卓忙應了一聲,起身恭送他。
「不用送了,她資料我一會兒讓陶平發給你。」
「好的,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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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卓做事雷厲風行,這種高強度工作太折磨人了,部門裡最近怨聲載道。
連原本花痴他的幾個實習生都花痴不起來了。
都說他是「玉面修羅」,長得好看頂個屁用,這種男人注孤生。
許心瞳這段日子一直低眉順目,在公司裡偶爾碰見他也當做不認識,有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