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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心瞳轉身時都在偷樂。
晚上回到家一看,手機上居然有幾條未讀訊息,全是陸青陽發來的:[你老公誰啊?有我帥嗎?]
[照片發來看看。]
神經病!
許心瞳都想翻白眼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普信的嗎?
轉念一想,這也就是個被家裡人寵壞的小破孩而已,她沒搭理他,直接把他拉黑了,眼不見為淨。
可有時候你越不搭理就越是適得其反。
過了會兒,門鈴聲響了。
許心瞳思忖著這個點兒誰會來開門,過去開啟,就看到陸青陽站在門外,臉漲得通紅,像是氣憤的,憤憤不平地望著她:「你幹嘛拉黑我?!」
許心瞳手還按在門把手,愣是愣了好久沒吭出一聲。
這要怎麼說啊?
成年人之間自然是心照不宣,誰會過來問?
可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就是衝動、不成熟,也不夠理智,尤其是自尊心受挫的時候,都能跳起來跟你掰扯很久。
許心瞳正頭疼要怎麼辦,書房的房門開啟了,穿著襯衣西褲的傅聞舟從裡面卷著袖口出來。
許心瞳暗道壞了,就要把門關上。
傅聞舟已經看到了門外的情景,他嘴角抿了一絲笑意:「你朋友?」
袖口也翻平了,儀態磊落而大方,氣質卓越,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陸青陽不覺多打量了他會兒,心裡有點鬱鬱。
他這個年紀,最忌諱被人當小孩。
對方雖然善意笑著,可那眼神,分明就是大人看小孩的眼神,這不許心瞳說他是小孩還要侮辱人。
他本來想拔腿就走的,忽然就不想走了,就賴在那邊,對許心瞳說,他人都來了,不請他進去喝杯茶。
許心瞳無語凝噎,生氣地都要趕人了。
傅聞舟一隻手搭在她肩上,充滿了安撫意味,又對陸青陽道:「不太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他也不是非要討這杯茶,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兩人都當自己是蒼蠅似的避之不及,這誰受得了?
傅聞舟柔柔地笑:「我們夫妻倆要過二人世界,你覺得你待在這邊當電燈泡合適嗎?」
這就相當於直接趕人了,沒想到這個看似斯斯文文的男人這麼說得出口。
陸青陽漲紅著臉捏著拳頭走了。
他轉身那一刻,許心瞳還心有餘悸,擔心他回頭就給傅聞舟一拳頭。
這邊還沒平復,一道幽幽的目光已經凝在她臉上。
許心瞳頭皮發麻:「老公你聽我狡辯……不是,是聽我解釋……」
「好啊,你解釋吧。」傅聞舟摟著她將她拉到懷裡,跟她耳語,「慢慢說,不急。」
他還給她倒了一杯水,把她拉到腿上讓她一邊喝一邊說。
這哪裡是聽她解釋?刑訊逼供都不帶這樣的吧?
許心瞳欲哭無淚。
可這都是她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她自然也不好推脫,只好一五一十交代起來。
那茶她也沒好意思喝,傅聞舟聽到一半,自己端起來,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
他雙腿岔開,悠閒地喝著茶。
她像個小犯人似的膝蓋併攏坐在他大腿上,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傅聞舟說:「交代完了。」
傅聞舟:「沒別的了?」
許心瞳都快哭出來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傅聞舟將空了的茶杯擱到桌上,回頭就狠狠吻住了她。
他緊緊壓著她,她幾乎都不能動彈,全身好像縮成細小的一個點兒,四面八方承受的感知都格外鮮明,很快小臉就燒得像火爐一樣了。
她推拒著他的胸膛,白白的臉蛋上都是氤氳的潮紅,媚眼如絲,像是喝醉了。
「老公……」
「再喊一聲兒。」
「老公——」她的聲音已經變成了細細的嗚咽聲。
他手擱的地方不太巧,但又實在太巧,捻著絲襪的一抹邊兒撩起來,又放鬆。裙子濕了,襪子也濕了,一片狼藉。
就聽得啪嗒一聲,襪子彈回去打在她的腿上,微微的一圈紅痕,很快就消弭了。
只是,如浪潮般奔湧而來又散去的熱意還在,灼燒著她的臉頰。
許心瞳狼狽不堪,眯著眼睛望著他,渴求著,可他偏偏衣冠齊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