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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裡哼了一下,面上卻滿滿的安撫,又抱他又親他,哪怕嘴巴上沾上了牙膏也無所謂,一副愛他就可以豁出一切的架勢,又重複著說心裡眼裡只有他,別的男人在她眼裡就是糞土。
傅聞舟嘴角的笑意終於壓不住。
「你笑了你笑了!是不是開心了?那可不能再生氣了哦!」許心瞳嘟起嘴巴,在他臉上親一口。
奈何身高差距,也沒把握好高度,不小心親了滿嘴的牙膏沫。
她鬱悶地開啟水龍頭開始清洗。
「我來吧。」傅聞舟沒好氣地把她拉過來,細心地用毛巾幫她擦拭乾淨。
刷好牙,許心瞳拉著他玩了會兒的紙牌。
傅聞舟牌技不佳,但勝在城府深,不顯山露水,哪怕牌爛到極點都不會輕易服輸。
許心瞳哪怕一開始牌不錯,打得也厲害,但往往因為得意忘形而疏忽,從而被他反敗為勝。
「不算不算!你怎麼老是這樣?!」又輸一局,她徹底耍無賴起來,抱著他的胳膊不依不饒要重新來一把。
「不來了,來幾次你也不認輸。」他扔了牌作勢要走。
許心瞳哪讓?抱著他的胳膊央求他坐下,乾脆躺到他懷裡,要他教她怎麼捏牌:「你捏的牌怎麼這麼好看?像一把小扇子似的。你看看我捏的,真的好難看啊。」
「這和手法是沒關係的。」傅聞舟淡淡道。
「那和什麼有關係啊?」她還真上了他的道,不解地望向他。
傅聞舟舒展了一下手指,將手掌攤開,展示到她面前,跟她的小手疊在一起比劃了一下。
大手和小手,尺寸對比明顯。
許心瞳的臉逐漸黑了。
傅聞舟微不可查地笑了一聲。
「好啊,你取笑我!男女比例本來就不一樣!你怎麼可以拿這個笑我?!混蛋!」
傅聞舟反手將她撈在懷裡,不讓她亂來了。
晚上去周家吃飯,周振遠也一早從外面回來了,跟傅聞舟去了書房說話。
許心瞳望著傅聞舟上樓的背影,難掩擔憂。
「別看了,爸又不會吃了他,真這麼擔心你老公就上去看看。」周凜在一旁說。
許心瞳回瞪他一眼。
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傅聞舟就和周振遠一道下來了。
兩人臉上都掛著笑意,不像是不虞的樣子。
許心瞳才鬆了一口氣,悄悄拉一下他的衣角,讓他坐自己身邊。
飯菜很快上來,桌上的氣氛也逐漸融洽。
傅聞舟和周振遠偶爾還聊一下時政或者傅聞舟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許心瞳聽了會兒,把一顆心放了下去。
吃完飯,她去院子裡盪鞦韆,盪著盪著就覺得有些冷。
正要回去,肩上微微一沉,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已經將她牢牢地裹住了。
許心瞳回頭,果然看到傅聞舟那張在月色下更顯清冷風骨的面孔。
她拽了一下衣領,諾諾道:「怎麼不去屋子裡繼續烘暖氣啊?」
「小公主都不在,我待著還有什麼意思?」他雙手抓著鞦韆繩,慢慢替她推起來。
許心瞳一開始還喊他快一點再快一點,然後越盪越高就有些害怕了,又讓他慢一點。
傅聞舟手裡的動作緩下來,低笑聲混著夜風轉入她耳廓。
他問她,到底是要快還是要慢啊。
許心瞳耳尖滾燙,從鞦韆上跳了下去,默默地朝前面走去。
傅聞舟從後面緩步跟上,勾住了她柔嫩的手。
他掌心的熱度順著指尖緩緩傳遞給她,哪怕什麼都不說,她也能感受到那種酥酥麻麻如過電一般的感覺。
「瞳瞳。」他輕聲喚她。
「嗯。」她聲音低低的。
「公司的事情雖然重要,也不用那麼看重,我看你最近都瘦了。」
「知道了。」許心瞳心裡軟了會兒,嘴裡卻打趣他,「掙不到錢,怕你這個董事長罷免我啊。我不得努力嗎?」
「胡說,我是這種人?」他嗔怪道,捏起她的下巴就吻住了她。
夜風分明是微涼的,吹在身上卻帶起一股潮熱的暖氣,也不知道是裹著她的外套太熱了,還是她自己熱。
隨著他的吻逐漸深入,她感覺身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腳步虛軟,乾脆讓他抱著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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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姣姣給許心瞳發訊息已經是幾天後。
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