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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嗎?」
「可以,寶寶怎麼鼓搗都很好看。」他接過她的手,放唇下吻了吻,又掰過她的臉吮她含苞待放的唇。
鮮艷欲滴,如當季的櫻桃般飽滿豐沛,叫人愛不釋手。
傅聞舟半搭著她身後的椅背吻了她會兒,才將她鬆開,目光深深地望著她:「今天的事情,仔細跟我說說,尤其是那兩人的背景。」
許心瞳也沒避諱,把剛才的事情再次仔細地跟他說了一遍。
她越說,傅聞舟的眉頭皺得越緊,眼底儘是陰霾。
許心瞳有點害怕他這樣,半晌,小心地握住他的手指搖了搖:「沒事兒,我這不是沒事嗎?」
「就因為你沒事。」他頓了下,「要是你有事……」
他頓了頓,後面的話沒說下去,一是不吉利,二也是怕說出來嚇到她。
許心瞳也知道他擔心自己,主動伏到他懷裡蹭了蹭:「真沒事兒,這段時間遇到的奇葩可不少,這倆根本排不上號。」
她本意是想寬慰他,表明自己什麼風浪都經歷過了,不用擔心。
可這話一說,傅聞舟的臉反而更加陰沉了,她忙噤聲,雙手合十跟他告饒。
他側過身去,她又從身後抱住他,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別生氣了,我真沒那麼嬌氣。」
「你不嬌氣嗎?」傅聞舟稀罕地瞅她,捧起她的臉頰。
許心瞳拍他胸口:「才沒有!」
嘴裡這麼說,其實她晚上還是睡不好,腦海里一會兒是黃雨那張令人噁心的臉,一會兒又是他臨走前那噁心的行為……後來還是傅聞舟抱著她睡的。
黑暗裡,感官明晰,她整個人窩在他懷裡,雙手還貼在他胸膛上。
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就這樣一聲一聲傳遞到她心上。
她有些恍惚,如置身夢中,又覺得格外熨帖,眼淚就有些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傅聞舟在黑暗裡撈起她的臉頰,細細碎碎地吻著她,抱著她,好像她是一件最珍貴的寶物。
「寶寶別哭,老公給你出氣。」
許心瞳撲在他懷裡,泣不成聲。
倒也不是多難受,就是想發洩一下情緒。許心瞳這樣的人,越是有人關心她她就越來勁,俗稱沒事找事,無病呻-吟。
可被人寵著愛著的人才會這樣。
她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動不動就掉眼淚的。
就是知道有人這樣關心她,她才來勁兒。
「傅聞舟……」她聲音囁嚅。
「老公在這兒。」他的舌尖勾纏著她的唇,沿著縫隙朝她柔軟的口腔裡探。
她嗚嚥了兩聲,完全招架不住,很快就潰不成軍了。
鼻息間,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炙熱,在逐漸加重,吻得忘我,忽然將她狠狠抵在了身下,更加悍然的吻壓了上來,將她覆蓋得密不透風。
許心瞳根本沒辦法換氣,她掙了了兩下,身子都快化成一灘水了。
這樣的位置讓她有些不太適應,雙腳勾起,勾纏著他精赤的腰身,手還在他背上抓撓,不覺就探進了他毛衣裡,掌心觸到滾燙而堅硬的腹肌。
許心瞳雙眸明亮地望著他,舔了下唇,臉頰紅紅地別過頭,示意他將燈關了。
她又扯過被子,將臉蓋住。室內最後一縷光線都昏暗下來了,他的聲音像是在她耳邊,也像是極為遙遠,蠱惑而誘人,低沉而又別樣的性感:「要不要換一下?」
許心瞳覺得自己的神經一直緊繃著,更是被他侍弄地僵硬不已,炙漲酸軟。
偏偏他這樣有耐心,溫言細語地誘哄著,十根手指滑入她的指縫間跟她緊緊相握。十指連心,心臟的地方也是一片醉人的酥麻。
有時候覺得他清俊迷人,有時候怎麼又這樣,跟海妖似的。
「去哪兒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感覺腦海里有什麼屏障碎裂了,好似一塊堅硬的玻璃被一寸寸打碎。
有什麼東西,也轟然倒塌了。
她羞恥地腳指頭都蜷縮起來,緊緊抓著他。
傅聞舟沉默了會兒,似乎是在思考,爾後熱息緩緩縈繞在她耳邊:「要不,試試去露臺上?」
許心瞳頭皮發麻,哭腔都溢位來了:「不行,有人會看到的……」
「沒人會看到的,後面就是湖泊和森林,大晚上的,黑燈瞎火,誰能看到?」
許心瞳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恨不得自己就是一隻鴕鳥,被他抱起來走到露臺上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