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第2/3 頁)
勉為其難答應跟那個聞晟瀾見一面的,你告訴你們家秦夫人,我是斷然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見面就算了,其他的事情,她想都不要想。”
秦馥嫣揚起燦爛笑容,“好好好,我們小鬱郁說什麼便是什麼。她壓根看不上聞先生那種斯文紳士,她喜歡的就是那種腹黑的能鎮壓住秦二小姐的。”
“哼,我就是喜歡腹黑的有自我思想的,怎麼了?!”
話音剛落,秦馥郁鄭重靠近秦馥嫣,濃密眼睫眨了眨,“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要跟唐鬱東結婚,那慕雲深呢?”
慕雲深。
秦馥嫣低垂著的眼睫顫了顫,隨即撩起眼瞼看向秦馥郁。
“之前慕雲深不是特意找到我,讓我送信給你,是想跟你有進一步發展吧?現在你要嫁給唐鬱東,那他徹底沒機會了?”
秦馥嫣帶著笑意的唇垂了下來,想起慕雲深,一向平靜的心難得有了淺淺的觸動。
慕雲深算是秦馥嫣人生的第一次萌動。
早年間,她去著名畫師和書法大師谷瑾老師那邊聽課,成為了谷大師的座上賓,同年參加了谷大師的壽宴。
沒料到在壽宴間失足落了水,是慕雲深救了她。
後來,她再去上課,碰巧遇上了去蹭課的慕雲深,兩人相聊甚歡,成為朋友。
只是慕家家道中落,慕雲深後來去投奔了京圈的親戚,兩人便斷了聯絡。
沒想到後面她考上清北讀研,兩人再重逢,慕雲深對她表達了強烈的好感,想跟她能夠進一步。
只是秦馥嫣從未談過戀愛,也知道自己不能婚姻自由,並沒有隨意投入愛河。
剛巧趕上畢業季,秦夫人一個電話讓秦岑名將秦馥嫣接回,兩人就這麼再次斷了聯絡。
前些時日,慕雲深看到秦馥郁的節目,在某場晚宴上尋機與秦馥郁碰面,寫了一封書信讓秦馥郁轉達給秦馥嫣。
秦馥郁問:“上次那封信,你還沒想好怎麼回覆?現在你都要結婚了,也沒必要回復了吧?”
秦馥嫣垂眸,想起慕雲深在信中□□表達了愛意,希望能與她再次碰面,暢聊天南地北古今傳聞。
之前她一直遲疑著,沒有給慕雲深回信也沒有與他碰面,就是因為秦夫人早兩年便為她定下了跟唐家的親事。
她不知道自己的婚姻最終落在何處,但是能知道的是,秦夫人斷然不可能同意她跟慕雲深在一起,所以她自己也沒想深陷進這段感情。
而且原本她以為唐鬱東不會答應,若是他拒絕了,她便也就順其自然地可以解決了這門聯姻。
只是沒想到,唐鬱東突然改變主意,還親自上門提親。
現在看來,這門親事很快會變成事實,而且很大機率不會再改變。
秦馥嫣終於做了決定,“我稍後寫封信,請你轉達他。”
秦馥嫣瞭然,“你要拒了他?”
“我們本就無緣,自然不必再相見。”
秦馥嫣看著像是嬌弱的山茶花,但從小被秦夫人以繼承人備選來培養,性情其實沒有那麼懦弱,反倒是有著秦夫人的殺伐果決。
面對感情,她也是如此。
她心底確實對慕雲深有過萌動的情愫,但還沒到達所謂的愛,也知道她跟慕雲深原本就沒有任何關係,現在她有婚約在身,往後也必然不會有任何關係。
她不會故意拖延不回信冷處理,讓慕雲深自己去猜,而是親自提筆告知慕雲深,她要斬斷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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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馥郁拿著她的親筆書信,走出別院的時候,心底略有躊躇不定。
她知道秦馥嫣果斷,但她怕秦馥嫣的決定在往後會後悔,還在遲疑這封信該不該幫她送出去。
只是剛出別院,便被秦扶疏身邊伺候的秦岑和請到東邊院子。
院子裡搭著竹架子,爬山虎順著細細的竹子往上爬,許久後纏繞成一片頂棚,夏日傍晚坐在竹架子下,是比較陰涼的。
秦扶疏命人在竹架子下襬了方桌和搖搖椅,他此刻正悠然靠著吹涼風。
天邊掛著豔麗晚霞,映照得他臉龐稍顯紅潤。
但認真一看,就能看出來,他的臉色極為蒼白,所謂紅潤不過是晚霞映照下的錯覺。
秦馥郁走過來,擰了擰眉頭,“你不是生病了,還坐在這裡,不怕再中暑了?”
秦扶疏穿著寬鬆的麻布款家居服,略微寬鬆,即便是面色正常,還是叫讓看著覺得有些弱不禁風。
“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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