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第2/4 頁)
一起這麼久,對彼此的事情太瞭解了,是最懂得怎麼往彼此的心窩上插刀的。
吵架的時候,總是能挑對方心底的刺來刺痛對方,知道怎麼讓對方真正的疼。
就像現在,紀時禮敢嘲諷傅隨之的姑娘,傅隨之就敢挑破紀時禮暗藏心底深處最隱秘的心事。
不過三言兩語,就讓紀時禮這隻小貓徹底暴躁,變成瘋狂狀態,舉起爪子,惡狠狠的模樣,“傅隨之,你別逼我!想幹架就來!”
傅隨之冷笑,完全是不屑的,“我怕你?呵。”
“呵呵,怎麼你以為我會怕你?來來來,我們幹一架!”
傅隨之站起身,兩人劍撥弩張,是雙方火焰熊熊就要燒到對方的狀態。
這時,窗邊傳來一聲低沉的咳嗽,隨即是雄獅怒吼:“有完沒完?”
唐鬱東出聲,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顧宴遲拉住紀時禮,徐澤也站在傅隨之旁邊,都沒敢動,也沒敢看唐鬱東。
窗邊的男人推開旁邊的玻璃菸灰缸,站起身,傲然的身軀赫然擋住木窗投進來的光,兇狠的眼眸盯著鬧事者。
他身高一米九二,身姿挺拔,像是一座巍峨山巒,給人以壓迫的氣勢。
而且他長相兇狠,濃眉大眼,常年健身,別說胸肌腹肌線,連脖頸的硬朗線條都透著危險的訊號。
特別是濃黑的眉毛往上挑,好似兇猛的獅王,隨時會朝人撲過去,一口咬斷對方的脖頸。
浮夢今安之首,不是虛詞。
當年,唐鬱東是在一對四里,憑藉武力坐上這個位置的。
外界都說浮夢今安五位爺感情甚好,好的時候是真好,但也有鬧的時候,比如現在。
五個人性格不一,都不是隨意讓人拿捏的,也都不是無害的人格,很多時候說著說著就容易打起來,只有唐鬱東鎮得住。
他一聲咳嗽,能讓所有人收斂。
顧宴遲怕紀時禮被操練,將人從木椅上拉下來,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像是雨後的陽光般溫暖,“都是兄弟。”
徐澤也將傅隨之摁回去,“吃飯吧。”
再不吃飯,就不是幹架了,而是會單方面地被唐鬱東虐,誰都不想這樣。
雄獅就是雄獅,絲毫不會手下留情的。
唐鬱東走過來的時候,四人已經入了座,乖乖等著上菜。
沒人敢再說一句話。
紀時禮偷瞄他一眼,心底有點杵。
怕唐鬱東不丟人。
傅隨之這人雖然狠毒,最多跟惡狼一樣盯著你,輕易不出手,若不是剛剛他說到逃走的林青盞,傅隨之一般時候都不會輕易理他,畢竟是老毒物功力深厚。
可唐鬱東不一樣,他不玩陰沉,不玩計謀,從來不會來虛的,他會直接幹。
一上來能直接把紀時禮的手打斷。
反正唐家有的是名醫能隨意將手又接回去,確保萬無一失,只是肉疼的是紀時禮。
這種經歷不是沒有過,紀時禮不想斷手,回去又要讓他大哥訓斥一番,嫂子還得看著他,擔心他。
唐鬱東單手插兜,走過來,看到幾個人安靜了,神色未變,寬大的手掌搭在紀時禮那頭捲毛上,用力揉了揉。
“尊重前輩,懂不懂?有你這麼戳人心窩的?”
紀時禮抓住手臂,眼神閃躲著,又想注意唐鬱東的舉動,就怕唐鬱東直接打斷他手腳。
唐鬱東做了個假動作,嚇得他往後縮,這才無聲笑了,跟著落了座。
他雖然猶如兇猛的獅子一樣糙,但不傻,心底跟明鏡似的。
“要關心就好好關心,回去讓你大哥傳下去幫忙找下人,他不是眼線最多。彆嘴上刺激人。”
唐鬱東端起桌上的白色陶瓷杯,轉身碰了下傅隨之的茶杯。
“小瘋子你還不知道,嘴跟你一樣毒,不然怎麼說是像你的小毒物。他就是看不慣你為女人憂愁,畢竟也是堂堂傅三爺,浮城所有計謀都逃不過你的眼,陪著女人玩這麼一出,確實讓人吃驚。”
傅隨之對上唐鬱東的眼睛,臉上沒有了前面的陰翳。
“現在傅家不太平,自己掂量著,別真玩廢了,到時候兄弟幾個還得被你佈陣,麻煩。”
“知道。”傅隨之應了下來。
徐澤也見狀,說起前兩天跟陽城那邊的聯絡,說是找林青盞有點眉目,將話題扯開,眾人恢復和平。
過了五分鐘,唐鬱東突然開口,話是對傅隨之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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