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第2/3 頁)
經把這件事擺平,陳家抓著不放找到了族裡,這自然是說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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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她抬手就衝著宇文復的屁股上就是一腳,對著他怒道:“還不快去,難道想要看著你哥哥在那邊受罪嗎?”
宇文復登時反應了過來,拔腿就朝著外面跑去。
餘卿的步伐不疾不徐,跟在宇文竹的身後朝著祠堂裡走去。
祠堂裡古樸莊重,飄逸著濃郁的香火氣息。屋角的風鈴時不時地晃動,清脆的鈴聲傳出很遠。
餘卿到的時候,院子裡已經站了不少的人,幾個和老侯爺年紀差不多大小的人,分別坐在了宗祠兩邊的椅子上。
其中一個鬍鬚花白,牙齒掉了幾顆,說話都有些漏風的人,對著他厲聲呵斥:“宇文瓊,你可知罪?!”
餘卿看著他,在心裡對上了號。
這個說話漏風、鬍子白花花的就是宇文竹的祖父宇文耀。剩餘的幾個年紀沒有他大的,也是其他的幾個分支。但是卻都沒有宇文竹這一支野心大。
餘卿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徑直地朝著宗祠裡面走去,他從一旁拿了香,放在燃燒著的蠟燭上面點燃,對著宗祠的牌位微微地作揖,把香插進了香爐裡,這才轉頭對著他淡淡地問:“我有何罪?勞煩你說下?”
宇文耀見餘卿開口,彷彿找回了面子,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鬍鬚,昂首道:“宇文復打了陳大人的嫡子陳文軒,你可知道?”
餘卿的嘴角掠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他冷聲詢問:“那陳文軒差點要了我的命,你知道嗎?”
陳鈺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看著餘卿平淡地彷彿敘述家常的模樣,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周正今天不在京城,所以他才直接來了宇文瓊的宗祠這邊。今天只要周正不來,宇文瓊回不去,宮裡的人又豈能知道這邊的事情呢?
他被皇上訓斥的仇,他可是還沒有報呢。
宇文耀一聽餘卿還敢反駁,他手裡的柺杖重重地砸了一下地面,發出咚的一聲響,用手顫顫巍巍地指著他怒斥道:“你還敢說,不是你先挑釁了陳文軒嗎?打死你都是應該的。現在我就要為陳大人的兒子討回一個公道,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餘卿的眸子淡然地掃了一圈,對著周圍的人詢問道:“你們也是這樣想的嗎?”
被餘卿看了的人,都低頭不語,彷彿這件事和他們都沒有關係,今天開宗祠,他們過來,就是走個過場。
餘卿見眾人都不開口,心裡和明鏡似的,他轉身坐在了椅子上,對著眾人神色淡淡地道:“陳文軒在幾天之前,就報了官,也在順天府周大人的調整下面,把這件事給了結了。為了把這件事徹底地結束。周大人把事情上報給了皇上。陳大人因為縱子行兇、草菅人命的事情,被皇上罰了月俸。”
說到這裡,他的身子微微地後仰,那淡青色的竹葉袍子稱得他愈發的矜貴。
那無形的氣場,壓得其他沒有官職在身的人,紛紛低下了腦袋,不敢與他對視、
陳鈺被餘卿無情地揭穿,也不惱怒,他掃了一眼宇文竹,一雙眸子裡寒芒四溢,宇文瓊只有十三歲,但是從他的言談舉止上面,絲毫感覺不到他如此的小。
那淡淡勾起的嘴角,平淡的表情,說話分析的利弊,就是他都有點自愧不如。
這樣的人,將來一定是一個禍害,他絕對不能讓他平安回去。
宇文竹扶著宇文耀的胳膊,臉色尤其的難看,他比宇文瓊大了十三歲,但是要說氣度方面,他是沒辦法和他比,就是宮裡的那幾位,他也是見過的,和宇文瓊相比還差點意思。
這矜貴的模樣,讓人想要直接把他給弄死。
他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宇文瓊笑道:“宇文瓊,不管你怎麼說,今天你都跑不了。”
說到這裡,他微微地一頓,臉上的惡意愈發的明顯:“我也實話給你說吧,今天你必須要死。只有你死了,宇文婉才能代替五公主去和親。而你這世子的頭銜才能落到我的身上。這麼說夠明白了嗎?”
他說完,抬手一揮,對著眾人冷冷地道:“侯府裡的東西,大家都是見者有份,既然東西都到手了,現在就等諸位動手了。要不然我怎麼能相信諸位是站在我這一邊的呢?”
原本安靜的祠堂裡,頓時傳來了眾人粗重的呼吸聲,他們猛然間抬起頭,看著餘卿,一副想要把人給生吞活剝了的模樣。
餘卿倒是不著急,他淡定地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擺放著的排位,抬手拿起了一旁的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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