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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蕭燼這種人，明碼標價，就是最好的誠意。

兩人之間安靜了幾秒。

就在阮硯以為蕭燼要拒絕的時候。

「嘖。」蕭燼突然笑了一聲，聽起來有幾分譏諷，挑著眉看阮硯，「想讓我的人聽你話？」

「是。」阮硯說。

「我手下的人，全都是摸爬滾打靠自己掙來的出路，你想讓他們聽你的」蕭燼停頓了一下，又說，「第一點，首先你得打得過他們。」

阮硯愣住。

蕭燼盯著他，面對阮硯一向都有些漫不經心的神情消失，眼神轉而變得幽深複雜。

「阮硯。」

蕭燼叫了他的名字，不似之前吊兒郎當的口吻，「你一個從小養得好的小少爺，覺得自己打得過他們嗎？」

一個乾淨的小少爺，像瓷窯剛燒出來的白瓷一樣，那雙眼睛清亮乾淨就像一盞清澈見底的茶，這樣的人，本不該裹上汙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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