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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莫民其妙的,阮硯懶得跟他扯,轉頭看向了季端,「有oga抑制劑嗎?」
季端下意識的往身上掏了掏,然後摸出了一管淺綠色液體的試劑,「恰好有一隻。」
阮硯不知道他一個alpha身上為什麼會有oga的抑制劑。
這些都不是他該去深究的。
阮硯接過抑制劑,然而他剛抬腳往前走了一步,蕭燼的速度比他更快。
oga已經眼神失焦,他的視線還一直盯在阮硯的身上。
蕭燼不爽的哼哼了一聲,就在oga不自覺靠近阮硯的時候,他一個手刀砍在了那個oga的後頸上。
季端:?
阮硯:
蕭燼淡淡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這不就解決了?打什麼抑制劑。」
阮硯眸色清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蹲下身要去把人給扶起來。
蕭燼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後轉身踹了一腳季端,「把人放副駕駛去,先去一趟醫院,等人發情期過了,再給他安排個地方住下。」
「啊?」季端抓了抓頭,「不把人給商行會送回去嗎?」
「既然他們都把人給送來。」蕭燼眸光閃了一下,視線落到了阮硯的身上,嘴裡的話不停,「那我就不計前嫌笑納了。」
阮硯只淺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自己拉開車門上了車。
蕭燼臉上的表情一哽,他就是想看阮硯表現出一點別的情緒,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在阮硯的臉上看見什麼表情,反正不是這麼冷淡的。
涼風吹過,蕭燼心裡還是不太爽。
繞到另外一邊上車。
車內oga的味道比較濃鬱,但季端和蕭燼好似完全沒受影響,阮硯現在對oga的資訊素感覺不大,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先把人送到了oga醫院,才掉頭把阮硯送回a大。
車在a大門口停下,阮硯推開車門要下車的時候,他頓了一下。
蕭燼就看著他關上車門坐回來。
「那個oga你準備怎麼辦?」阮硯一雙眸子很認真的看著他。
蕭燼剛剛悶在心裡的那口氣突然就好像找到了排氣孔,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他雙手枕在腦後,往椅背上一靠,斜眸看他,「怎麼?」
小朋友這是拈酸吃醋了?
「我有一個條件。」阮硯沉默了一下,似是在斟酌什麼,半晌後開口,「你睡一次別人,我要看體檢報告。」
蕭燼:嗯?
什麼睡一次?
什麼體檢報告?
「什麼?」
小朋友沒反應,蕭燼和他的視線對上,反應過來差點氣吐血,這小朋友竟然怕他有病?!
蕭燼火氣剛上來,阮硯就推門下車離開了。
蕭燼就那麼看著他的背影逐漸消失,一股氣悶在胸口特別不爽。
自家老大身上的煞氣刺得季端背脊發寒,他輕咳一聲,硬著頭皮開口,「老大,我們這會兒去哪兒?」
「睡人去!」蕭燼想也沒想的開口。
「啊?」
當然不是真去睡人。
距離下午上課的時間還早,餘晚告訴他,得下午一點才能到學校,百無聊賴之際阮硯去了學校的鋼琴室。
阮家放在聯邦,是排名前十的富豪之一,越在頂端的位置,阮宏越是對他們這幾個孩子挑剔又嚴格。
從小到大學習的全是名門貴族該學的教養。
鋼琴就是阮硯的一門課程,從不喜歡,必須彈到熟練,他必須展現自己有能力,才能留在阮家,讓爸爸留在阮家。
前面彈得還算順暢,突然『噔』的一聲,他手一劃彈錯了一個音。
在心裡已經滾瓜爛熟的譜子,驟然彈錯,阮硯自己都有點愣住。
他沉思,腦子裡閃過蕭燼的那張臉。
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怎麼會出現在他的腦子裡。
還不等阮硯繼續較真這種感覺。
『啪啪啪——』
突然的拍手聲拉走了阮硯的思緒,他偏頭,江亦舟不知何時推開門倚在了門口。
阮硯一向冷淡慣了,朝江亦舟點了下頭以示打招呼。
江亦舟剛抬手臉上揚起笑意準備打招呼就見人把頭轉了回去,笑意僵在臉上,江亦舟沒見過對自己這麼冷淡的人。
那一週的時間,勾足了江亦舟的好奇心。
阮硯手又搭在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