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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現在的我們一別兩寬,等到你多年後再次娶妻時,起碼不會念就我,也會得到所有人的祝福。」白子堯嘴角輕輕一笑,心如死灰道,「何樂而不為呢?」
「你知道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這些!」周恆哀怒道,他情緒激動,頭痛欲裂,手臂更是顫抖得愈發厲害,話音剛落,周恆眼角的淚水止不住落下,語氣哽咽道,「你知道的……我只想要你。」
「我不是小孩子意氣用事,更不是心血來潮!被父親禁足的這幾天,我想你想得茶飯不思,度日如年!」周恆看著想徹底與他一刀兩斷的眼前人,心中又愛又恨,忽然一些並不屬於他的記憶閃爍腦海,周恆忍不住道,「我以前就失去過你一次,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你能不能再等等我,再等我兩年時間?」
聞言,白子堯心頭猛得一顫,他眼睛瞪得發亮,趕緊抬頭反抓眼前人的手腕,詢問道:「為什麼是兩年?!」
「什麼叫你失去過我一次?!周恆,你到底什麼意思!!」
周恆被白子堯的態度嚇一激靈,他果斷意識到自己恐被周澤帶跑,差點在白子堯面前露餡,見對方如此激烈的回應,周恆覺得此事更為蹊蹺。
奈何此刻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周恆隨即編出一個理由,轉移話題道:
「兩年時間,足以成立一家獨屬於自己的娛樂公司,不管我父親攔與不攔,也不管你信與不信,你這個人,我要定了。」
白子堯被周恆眼中的堅定鎮住,他想開口拒絕,但是周恆不允許他拒絕,自己對周恆所包含的愛意也不允許。
見白子堯徹底不說話,周恆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輕輕俯身,在白子堯耳畔旁試探性地問道:「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還愛我嗎?」
白子堯本就大病初癒,這次來與周恆說分手,已經做出大量心理準備,哪知對方一次又一次擊潰他的防線,白子堯只覺心累無比,他想拒絕,奈何他更不想說謊。
於是白子堯只得狠心偏頭,距離周恆遠遠的,緊接著立即推開他,一個人惱羞成怒地朝劇組走去。
望著白子堯離去的背影,周恆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眼眶的淚水一如雨滴,悄無聲息地打在心田上,不禁泛起陣陣溫柔。
白子堯是上蒼派給他的情緣,亦是天之驕子不可多得的命劫。
只盼心中潮水平息,日後共飲長江,如此,便是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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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恆走出化妝間後,保鏢例行公事地像他詢問細節,而周恆竟然可以心平氣和的交代一切,即便話語半真半假。
他的眼神裡蘊藏喜悅,只可惜保鏢帶著墨鏡,導致周恆的小心思誰也沒能發現。
導演特意交代,劇組的第一場戲不以衝突極大的對手戲入手,而是用溫情脈脈的情感戲開場,這樣既可以增進演員之間的感情,也方便後續的入戲程序。
一開始導演還以為周恆並不配合,誰知幾場戲下來,周恆的表現意外不錯,漸漸地,《異次元探案》直接引起隔壁劇組的人來圍觀,現場好不熱鬧。
眼尖的人能夠看出,周恆演得有些操之過急,心細的導演明白,周恆是在趕,他想快點演到與白子堯的情感戲,為避免夜長夢多,導演特地支開周懷坤派來的保鏢,提前叫來白子堯,讓他站到周恆跟前,以主角好戰友的身份陪其逛逛古文化街。
「被停職調查之後,竟也難得清淨。」周恆微微嘆口氣,寒冷冬季中,他鼻尖被凍得通紅,人工造雪落入手心,望著身邊帶著圍脖的愛人,周恆不免心酸一問,「秦蒼,最近市局怎麼樣,『烏鴉』有沒有再往局裡寄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沒,市局有我和老張盯著,你大可放心休息。」白子堯隨即搖頭說道,他緩緩將手從兜裡拿出,打算點根煙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倒是你,千萬不要忘了『烏鴉』對你下過人身威脅,別回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聞言,周恆嗤笑一聲,說道:「不是還有你嗎,我有什麼不能放心的?」
話畢,他就將白子堯放在嘴邊的煙緩緩拿下,指尖輕輕劃過唇間,惹起陣陣癢意。
忽而鼻息捕捉到一陣烤紅薯的香氣,許是寒冷冬日中,人間煙火最撫人心,瞧著白子堯想要奪過菸捲的模樣,周恆立即勾起他的脖子,指著路邊烤紅薯的攤位,微笑道:
「與其抽菸,不如來頓白瓤的紅薯,反正都會冒氣,沒啥太大區別。」
「如此,可好?」
第九十章 冬日限定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