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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隱約記得那位傅總並不叫傅言來著,但是這聲音,這股氣場,絕對不會認錯!
可為什麼宋遙說他是大學老師呢……
正在疑惑,就感覺一道視線向自己掃來,戴眼鏡的男人朝他伸手:「你好,傅言。」
笑容溫柔,鏡片後的黑眸卻深不見底。
賈灝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哆哆嗦嗦伸手:「賈賈賈灝!」
宋遙心驚膽戰地看他一眼。
怎麼還結巴上了?
拜託,別在這種時候掉鏈子啊!
「賈灝同學,」傅言十分和善地跟他握了手,「遙遙酒量不好,我怕他玩得太晚,喝醉了回家路上出什麼意外,冒昧打擾,還望你們不要介懷。」
「怎怎麼會!」賈灝冷汗直往外冒,忙沖他比了個「請」的手勢,「傅……傅老師,請進!」
服務員放下酒就離開了,貼心地關上門,將戰場讓給他們五人。
包間裡音樂聲震得人耳朵疼,賈灝連忙把音樂關掉,世界一下子清淨了。
他衝著另外兩人瘋狂遞眼色:「來來來大家認識一下,這位就是宋遙物件,傅老師。」
傅言點頭:「你們好像都知道我?」
丁樂陽看懂了賈灝的暗示:「那是當然!剛剛宋遙還和我們聊起你。」
傅言笑:「聊我什麼?」
丁樂陽也開始冒冷汗了。
賈灝:「啊,聊……聊你們一見鍾情,如膠似漆!」
丁樂陽:「對對對!宋遙說了,你們感情特別好,還跟我們一頓臭顯擺。」
「是嗎,」傅言手掌輕輕按住宋遙的後頸,有一下沒一下地捋著,「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
賈&丁:「哈哈……」
宋遙被他摸後頸,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感覺自己從頭麻到腳,動都不敢動一下。
賈灝手忙腳亂地把沙發收拾乾淨:「傅老師,坐。」
傅言摟著宋遙,毫不客氣地佔據了最中間的沙發。
丁樂陽跟賈灝坐到另一邊,壓低了聲音,從牙縫裡往外咬字:「宋遙這物件氣場好強啊,我有種上班摸魚一回頭發現老闆就在身後的恐懼。」
賈灝也抿著嘴皮子說:「可不是嗎,宋遙為什麼會跟他結婚,這不純屬自投羅網。」
宋遙沒空理會他們的竊竊私語,伸手把桌上那些空酒瓶都扒拉到一邊,試圖掩蓋自己的罪惡痕跡:「那個,傅老師,這都是他們喝的,他們喝的。」
「啊對對對,」賈灝及時接過這口鍋,「我們,我們三個,宋遙酒量不行,就喝了一杯。」
角落裡真正只喝了一杯的何炳耀沉默抬頭,沒為自己做出任何辯解。
傅言的手還搭在愛人肩膀上,指尖輕點,他四下環顧:「我聽說,這裡好像是燕市最頂級的娛樂會所,你們幾個學生,來這種地方?」
賈灝:「呃……」
宋遙急忙解釋:「那是因為,我舍友是富二代!」
資深打工人舍友甲看向舍友丁,舍友丁看向舍友甲,沒在對方身上看到任何屬於富二代的氣質。
他們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舍友丙。
何·窮苦漫畫人·炳耀無辜躺槍,他十分做作地用手寫筆撥弄了一下過分長的劉海,露出埋沒其下的疲憊雙眼:「是的,我是富二代。」
宋遙:「……」
這形象哪t有半點像富二代!
可箭在弦上,他頭皮發麻也得說:「傅老師,你別看他那樣,其實他家裡可有錢了,今天是他請客。」
「是的,」何炳耀麻木道,「這點小錢,灑灑水啦。」
「原來是這樣,」傅言終於把手從宋遙肩膀上拿了下來,「那我要跟你們說聲謝謝,感謝你們大學四年對宋遙的照拂。」
賈灝連連擺手:「不用謝不用謝,應該的應該的。」
「這位同學不過來坐嗎?」傅言對何炳耀說,「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
何炳耀被迫放下平板和筆,單獨佔了一邊沙發。
幾人各自報上姓名,緊張得像是新學期第一堂課做自我介紹。
知道了他們姓甚名誰,傅言又問:「你們都是考古專業的學生?」
「考古……」賈灝一愣,「對對對,是考古!」
「那你們平常都學什麼?」
賈灝呆滯:「學……學……」
「哦,你別緊張,」傅言溫聲道,「我任教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