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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很,五次已經升級到了七次。
一夜七次畢竟還是不現實,於是傅言讓他分批兌現。
第一天,他被按在床上,傅言笑容和煦:「以後還敢淋了雨不及時洗澡嗎?」
宋遙:「嗚嗚嗚不敢了!」
廢了一天,在家休息。
第三天,他被按在沙發上,傅言語調溫柔:「以後還敢不愛惜身體嗎?」
宋遙:「啊啊啊絕對不敢了!」
又廢了一天,在家休息。
第五天,他被按在浴室裡,傅言動作輕緩:「以後還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宋遙:「不敢了,死也不敢了!」
又又廢了一天,在家休息。
第七天,傅言兌現完最後一次,結束了對他漫長的折磨:「看你這次長不長記性。」
宋遙哀嚎,翻滾,啜泣,淚眼朦朧:「對不起,我錯了。」
連續廢了兩天。
第十天,宋遙終於勉強又有個人樣了,整個人乖巧得一批,就是看到傅言就腿軟。
他老老實實在家打了兩天遊戲……還是想出門。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去找傅言,顫顫巍巍地說:「那個,傅老師,我真的已經反省了,記住了,所以……能不能讓我出去?在家待了太久,我得去打工了。」
傅言正在看書,聞言抬頭:「我給你的零花錢不夠花?」
「……不是那個意思,我總要自己賺錢的,不能一直靠你養我。」
「嗯,好,」傅言繼續看書,「那你去吧。」
宋遙:「……」
哈?就這樣?這樣就同意了?
他準備了八百字說服傅言的小作文,一個字都沒用上?
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讓他蒙圈,他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老師……真的答應?」
「那不然呢?想去做什麼是你的事,我難道還能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宋遙被這話震驚住:「那你之前……」
傅言:「之前,我也沒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只是對你做出警告,並讓你承擔相應的後果,僅此而已。」
宋遙:「……」
他感覺自己心臟開始疼了,再跟這男的多說一句話,都能吐血而亡。
狗,太狗了。
「去哪打工?」傅言又問。
宋遙緩過一口氣:「貓咖。」
「我送你?」
「不用了。」
「那路上小心。」
三言兩語就讓傅言同意了讓他出門,宋遙為自己這十二天地獄般的生活感到不值。
這姓傅的,到底想幹什麼?
一會兒管他,一會兒又不管他,真是搞不懂。
老男人的心,海底針。
輕易得到了出門的機會,反倒讓宋遙無所適從,心裡好像空落落的,懸浮著,上不去也下不來。
莫名其妙。
他把這歸咎於太久沒出去玩,身體不適應了,於是火速約上丁樂陽和何炳耀,去打撞球。
賈灝已經離開燕市了,沒約到。
週末下午,三人在撞球廳碰面。
宋遙二話不說先開了一把球,一桿清檯。
撞球清脆的碰撞聲讓人心情舒爽,他撥出一口煩悶的濁氣,感覺整個人都得到了升華。
隨後他直起身來,放下球桿。
「嘶……呃啊……我的腰!」
他媽的,該死的傅言,一連折騰了他一個星期,他腰都要廢了!
宋遙面目猙獰地扶著球桌,艱難挪到一邊休息。
丁樂陽接替了他,眼神有些怪異:「看來你的婚後生活很豐富多彩啊。」
「豐富多彩個鬼!」宋遙終於找到人吐槽了,一張口就滔滔不絕,把這段時間傅言對他做的事全槽了一個遍。
丁樂陽和何炳耀一邊打撞球一邊聽他吐槽,聽完了,兩人面面相覷。
一個人臉上寫著:他其實在秀吧?
另一個人臉上寫著:把問號去了,一定是。
宋遙說得口乾舌燥,喝了口水,發現他的朋友們居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詫異抬頭:「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呃……你想讓我們說什麼?」丁樂陽撓了撓頭,「其實我覺得哈,你倆感情還挺好的,有時候真不用太口是心非了,小宋。」
宋遙難以置信地睜大眼,伸手指著自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