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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是藝術，像黑貓工作室這種把‘死要錢’表現的那麼明白的他們實在是看不上！醜陋！太醜陋了！

也多虧這事，鳥廠高層已經把《黑色傳說》當初碰瓷的渣渣，而這種渣渣往往都會自取滅亡。

《黑色傳說》不足為慮！

鳥廠向外表達了譴責以後就沒有再多做什麼了。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現世裡，《黑色傳說》的熱度上漲，預約人數也到兩千人。遊戲人的錢真好騙……艾德，我們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照這個節奏，已經可以進行第二步了。”

卡爾的語氣裡，意外的帶上了喜意。

艾德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有些不確定卡爾喜悅的原因。

念頭一轉，他故作抱怨的說道：“第二步？你不是說第一期只召喚五百人嗎？怎麼這麼快又要放三百人進來？我的魔力可能撐不住。”

“這是難得的機會！”

“你沒看見現世的人類是怎麼評價我們的嗎？虛假遊戲，圈錢爛作，安利的人都是託……你想揹負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嗎？如果不趁此機會，儘快把人拉進遊戲，後期沒了關注，再想招人就沒那麼簡單了。”

“因此，我們最好儘快放第二批玩家進入遊戲，讓這些新來的人將最真實的遊戲體驗反饋回去，狠狠地打那群蠢貨的臉！”

“沒有任何遊戲能比得上我的《黑色傳說》，比得上米德爾斯特大陸的魅力。”

你的《黑色傳說》？米德爾斯特大陸的魅力……嗎？

艾德聽罷，心中若有所思，表面依舊抗議道：“你的《黑色傳說》？呵，這個遊戲同樣需要我的魔力來執行。卡爾，忽然提前計劃，你是想讓這三百個人我抽|幹嗎？”

“為什麼這種事你不問問我就直接決定了？你都不怕我會因為這三百人而死去嗎？我以為我們是夥伴。”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充滿了失望。

卡爾：“……”

卡爾沉默了，艾德更是‘氣’到不想說話。

許久許久。

寂靜的空氣讓艾德不由得懷疑自己，懷疑他是不是演過頭的時候，卡爾終於不再沉默，開口道：“不用擔心。隨著玩家殺掉的異鬼越多，你的實力也會越強。”

艾德眯了眯眼，問道：“什麼意思？”

卡爾：“這些玩家都是以你的魔力召喚而來，他們殺死異鬼，你也能從中得到相應的好處。世界意識將它轉化為靈力，也讓你變得更強。所以，你不用擔心法力的事。”

艾德：“……這麼重要的事，你之前為什麼不說？”說到最後，語氣冷硬，也暴露了他對神器的不滿。

難怪……難怪這段時間法力恢復的速度更快了。

艾德若有所思，對卡爾隱瞞這件事惱怒至極，對他也更為防備了。

卡爾：“……忘記了。”

作為神器，卡爾能在現世裡漂流，可這種漂流沒有實體。過去現世沒有發展網路時，卡爾只能依附於別人的身上體驗別人的人生，後來有了網路他就成了網路幽靈，當過遊戲boss，做過百科博主，甚至還成為駭客保衛過華夏。

沉迷現世的他，完全忘記要把米德爾斯特大陸的一些‘常識’主動告訴艾德。

艾德沉默片刻，含笑著抱怨道：“卡爾，下次有什麼，我希望你能提前告訴我。”

卡爾：“……”

艾德：“我們是夥伴。”

許久之後。

卡爾嘆著氣，說道：“對不起，艾德。”頓了頓，“你和特瑞西好像，過去他也很喜歡說這句話……這個蠢貨，當神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作為人類死去？”

特瑞西是亞特斯納大帝的名字，對艾德來說他只是個傳說中的聖人，遙不可及；可是對卡爾來說卻是一起戰鬥過的夥伴。

夥伴嗎？

艾德想借此機會打探特瑞西的情況，“特瑞西是個什麼樣的人？”

卡爾漫不經心的說道：“……他啊？一個蠢貨罷了。”頓了頓，“這次召喚，我會把力量借給你，畢竟這可是我們兩個人的‘遊戲’，不是嗎？”

艾德低眉淺笑，冰冷的綠眸中首次閃過一絲笑意，“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呵呵，相信第二批玩家一定能在我們的‘遊戲’裡玩的開心。”

特瑞西，亞特斯納大帝嗎？

艾德對神器的前主人充滿了好奇，卻還是隨著卡爾的意思，不再繼續追問。

同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