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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鬱亭抱著他不撒手,悶聲道,「它就是故意的。」
岑致又轉頭看了雪花一樣,確定那確實是隻普通的貓,回頭看他,「怎麼隔著物種也能慪氣」,他笑笑,伸手撣了撣被子,雪花被這動靜弄醒了,迷迷瞪瞪睜開眼,在一片睡意朦朧裡和趴在岑致身上的沈鬱亭對視,三秒後站了起來,踩著被子過去趴在岑致肚子上,屁股對著沈鬱亭,而後縮成一團重新閉上眼。
「……」,沈鬱亭皺眉,站起身遠離對方圓滾滾的屁股,帶有明顯譴責意味地重複一遍之前的話,「你看,它就是故意的。」
岑致看看他,這次有點相信了。
雪花好像真的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他撓撓雪花的肚子,一把提溜起來放地上,「你不能睡這裡。」
雪花冷不丁離了溫暖,站在地上歪頭看他,似乎在問為什麼它不能睡這裡。
沈鬱亭看它下去,趕緊抱住摟住岑致的腰,挎著臉用眼神威懾雪花。
雪花不甘示弱,朝他亮爪子。
岑致看在眼裡,覺得這一人一貓都有點幼稚,忍著笑摸摸男朋友的頭,又探出手臂勾勾小貓的下巴,「以後要好好相處啊。」
雪花仰著頭喵了一聲,伸出爪子勾沈鬱亭的衣服,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岑致擋住它,故意嚴肅道,「不行,不能欺負我男朋友。」
「喵?」
雪花晃了下尾巴,他趁機把沈鬱亭的衣角拉回去,聲音柔和,「乖點,他不是壞人。」
沈鬱亭跟著哼了聲,小聲在他耳邊叨叨,「但它是隻壞貓。」
「……」,岑致沒理某個幼稚的傢伙,翻身下床把雪花抱起來,「走吧雪花,帶你去你的小窩。」
沈鬱亭眼巴巴坐在床上等人,一聽到門響,立刻抬起頭看過去。
這才離開不過兩分鐘,怎麼弄得像是他離開很久似的。
岑致無法忽視他黑且亮的眼睛,甚至在他身後幻視出一條蓬鬆的小狗尾巴,晃啊晃的,一副親人的模樣。
他翻身上床,掀開被子,對上沈鬱亭視線,還是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瞧見他手裡的手機,問了句,「選好了嗎?」
沈鬱亭被摸的心滿意足,大概也能對雪花生出些同理心,難怪那個小傢伙老是蹭著岑致要他順毛,畢竟真的很舒服。
他把亮起的手機螢幕舉在岑致面前,清一色蔚藍的海,「你做決定吧,我想去你喜歡的地方。」
岑致就著他的手上下滑動著,最後停留在一張圖片上,點開了大圖,「這裡看著很美」,他偏頭問人,「是在臨城,你覺得怎麼樣?」
「都好」,沈鬱亭仰頭看著他,被他濃密的睫毛撓地心癢,轉頭去看那張放大的圖片,和下面的介紹資料,「這個看起來不錯,很漂亮」,他抬頭,碰碰岑致下巴,「你喜歡嗎?」
「喜歡」,岑致笑著點頭,眼神在燈光下愈發顯得明亮,「那就定這裡吧。」
沈鬱亭『嗯』了聲,抱住他,「好,就去這裡。」
「不熱嗎?」,岑致把手機拿開,笑著拍拍他的手,「一直摟著?」
「不熱」,沈鬱亭抬頭,忽然又低下頭,埋在岑致懷裡,手臂募地收緊。
他體溫高,岑致感覺自己身上好像貼著個小太陽,他捏捏這人的手臂,嘟噥,「力氣真大」,說完又道,「這又是怎麼了?」
沈鬱亭臉貼著他的胸口,聲音被衣料阻隔,顯得低沉,「就是覺得高興。」
他看著岑致,在他脖頸間、下巴上輕輕啄吻,「和你在一起就覺得心情很好」,邊說著,他唇往下,印上岑致的鎖骨,在上面細細啃咬,標記一般留下一串串細密的牙印,尚不覺得滿足,繼而向下,蹭開了衣領。
岑致被弄得癢,對方嘴唇碰過的地方熱的彷彿將要融化,他下意識收緊了手,指尖向下用力,扣皺了薄薄的床單,「唔,別動了」,他按住沈鬱亭的後頸,聲音都輕了,「好癢。」
這一聲太輕,沒什麼威懾力,倒像是貓叫一樣勾人。
沈鬱亭暫時止了動作,忽地從他身上起來,握住他手腕,岑致被這一下拉的下滑,頭從枕頭上挪下來,整個人都躺倒在床上,被壓在下頭。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這轉變,怔怔望著上方人的臉,嘴唇微張,沒說出話來。
岑致的眼睛總是很沉靜,溫和、無害,遠看使人想到水外青山,是從容屹立的一抹色彩,近看,更像水,墨色濃重,映著探尋之人的倒影,偶有風聲激起水面波紋起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