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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鬱亭沒有要停的意思,岑致唇被咬著,能感覺到他不得章法地輕咬,停在半空的手猶豫著動了動,遲疑著往下,輕輕搭在對方腰上,接著稍微用了力,兩隻手向前,完全環在了他腰上。
唇上忽然加重了力道,岑致被咬痛了,嘴唇下意識微微張開,而後就感覺嘴裡滑進來一片濕軟的東西,遊魚一樣靈巧。
他倏地睜大了眼,手上下意識施了力,抓緊沈鬱亭的腰,艱難地發出幾聲悶哼,手指扣著腰,指尖勾起一點衣料。
沈鬱亭緩緩睜開眼,氣息紊亂,動作卻是沒停,眼裡瀰漫著熾熱的情緒,幾乎要將人燙傷,他咬著岑致的唇,呼吸沉重地呢喃,「抱歉,我忍不住。」
他嘴上說著抱歉,手卻不安分地順著岑致的腰蹭,隔著半濕的薄薄衣料蹭著腰上軟肉。
岑致被親的身體發軟,眼眶發熱,眼尾要冒水一樣紅了起來,他抵著沈鬱亭的腰,維持最後一絲理智,偏頭躲開,氣息不平地喘氣,「等一下」,他抵著沈鬱亭的肩膀把人推來一些,啞著聲道,「這裡不行。」
理智回了籠,沈鬱亭低頭看他,盯著他好一會兒,埋頭在他頸間,狗狗似的拱了拱。
溫熱呼吸盡數打在脖頸間,岑致抬手摸摸他的頭,輕輕笑了,「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沈鬱亭還是貼著他不起來,手環在他腰上,聲音悶悶的,「看見你就忍不住。」
更何況剛剛的岑致和平常的完全不一樣。
岑致好笑地把他推開,「這是什麼話」,他捏捏對方紅透的耳朵,「我又不是什麼食物,能聞見香味?」
「不是食物」,沈鬱亭小聲地回他,頓了一會兒又說,「但是有香味,我喜歡。」
「…你這些話都是跟誰學的?」,岑致無奈地把他環著自己腰的手拿開,「好熱,離遠一點兒。」
沈鬱亭不情願地起身,不忘回他剛才的問題,「我說過了,我說的話都是認真的,全都是我自己想說的。」
他直起身,岑致一眼就看見他的唇,剛才的畫面還頃刻間再次湧入腦中,惹的他也臉頰發燙,忙移開視線,「知道了。」
身上的衣服濕後本來就亂,經沈鬱亭這麼一扯領口都偏了,他扯扯衣擺,抬頭發現沈鬱亭在盯著他看,眼睛都不帶眨的。
岑致一頓,「一直看我做什麼」,他走上前摸了摸他衣服,,「快出去吧,一會兒你衣服也得濕了,我給大白洗完澡就出來。」
沈鬱亭站著沒動 ,拽住他袖子,輕輕拉了拉,「我和你一起洗。」
原來剛剛進來是要幫忙的。
「那把袖子擼起來吧」,岑致拉過他的手,低下頭,伸手幫他把袖子拉起來,「別弄濕了。」
沈鬱亭乖乖伸出雙臂,盯著他發頂,等到岑致要換另一隻手的時候,拉住他,自己擼起來,看一眼岑致身上的衣服,眉頭皺起,「還說我,你衣服都濕透了。」
邊說著,他視線落在岑致半開的領口處,稍稍上移,在脖頸那塊白皙的面板上停留。
岑致低頭整理袖口,這衣袖寬鬆,不過一會兒就又滑下來一些,挎在胳膊上實在不方便,他邊往上挽邊開口,「它太能鬧騰了,最開始還鬧著不肯下水,進去了又玩兒地歡實,這一地的水都是它弄出來的。」
他整理好衣袖,打算繼續去給大白沖澡,抬頭卻對上沈鬱亭直勾勾地視線,那眼神絲毫不遮掩,像是一點就著的火星子。
「我身上沾上泡沫了?」,那視線投過來的方向顯而易見,岑致莫名感覺自己脖子一涼,下意識伸手去摸,除了浮著的薄薄一層水汽,沒有他想像中的沫子之類的其他。
沈鬱亭搖搖頭,「什麼都沒有」,話說完,視線還是黏著在上頭,火星愈演愈烈,似乎很快就要燃燒起來,他走近一步,抓住岑致的手腕,祈求似的低下頭,雙眼堪堪和他對上,眼神瞧著無辜,卻又熾烈的很,低著聲音道,「我能咬你一口嗎?」
「……」
岑致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訝異地問他,「你剛才說什麼?」
沈鬱亭重複一遍,「我能咬你一口嗎?」
岑致抬手在他額上摸了下,是正常的溫度。
——他沒聽錯。
他嘆口氣,無奈道,「為什麼要咬我?」
沈鬱亭坦坦蕩蕩,語氣認真,「標記。」
岑致原本大腦發蒙,還沒有從剛才這人說出的驚人發言中回過神來,聽到他這麼說忍不住笑出聲,「什麼呀」,他揉揉沈鬱亭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