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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肌膚沒有貼地,所以不覺得冷,但這會兒薄修言的身體挪開,她整個身體都貼到了地上,自然是冷的。
薄修言繼續詢問,「你乖乖聽話,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然後我抱你回床上,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冷……」她皺著小臉就是一個字冷。
「我知道你冷,你告訴我,你的頭暈不暈?」
「不暈。」她只要不晃動,不睜眼就不暈。
「脖子痛不痛?」
「不痛。」
薄修言微微鬆了口氣,「那好,我抱你回床上。」
「嗯。」她嗯了一聲,閉上眼睛。
她這會兒是真困了,困的不行不行的了,就想閉眼睛睡覺,所以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更顧不得他還受著傷。
薄修言試探著用力,加上她本就很輕,而且出門就是床,所以並未覺得對刀口有什麼影響。
將人放到床上之後,他又轉身去拿了毛巾和吹風機,先是將她的身體擦乾,然後動作利落的為她穿上睡衣。
為了不讓自己暴斃而亡,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和反應,並且不斷的告誡自己,你現在是傷員,而且他答應了不能乘虛而入,也不能在沒有得到歌兒允許的情況之下亂來。
不然歌兒會生氣的。
嗯,歌兒會生氣的……
深吸了幾口氣,努力的閉了閉眼。
在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之後,拿起吹風機,溫柔的為她吹著頭髮。
迷迷糊糊的盛如歌感受他指尖的溫柔,她貪戀的往他手上蹭,薄修言勾著嘴角,「乖,睡吧,好好睡。」
盛如歌拱了拱他的手,一臉滿足的睡了過去。
她喜歡他手指穿過發間的溫暖,讓她覺得無比的幸福和溫柔。
而薄修言也因為她的喜歡,而忍不住的高興著。
收拾好之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薄修言本想抱著她睡,但又擔心她會不高興,所以他拿來被子,很是自覺的睡在了沙發上。
一夜兩個人都睡的很沉,即便沒有相擁而眠,但也因為房間內有彼此的氣息而感到安心。
薄修言再一次沒用安眠藥助眠,而且睡的還很不錯。
次日。
盛如歌醒來的時候,抬手揉著腦袋,頭疼的有點厲害。
看了眼周圍的環境,見是沁心園的房間,她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
一點一點,的拼湊起來,直到最後,忍不住拍了把自己的腦門。
「又丟人現眼了!」
盛如歌啊,咱就不能長點心麼,明明不能喝還非要喝,喝也行,你倒是控制住量啊,偏偏喝到這副德行,唉,沒法混了!
盛如歌自顧自的嫌棄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眼身上的浴袍,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內發生的情況,她忽然覺得此刻應該溜之大吉,否則一會兒見到薄修言豈不是很尷尬?
這麼想著,她便從床上下了地,正打算去拿自己的衣服,結果就見薄修言躺在沙發上,睡的很是平穩。
觸及他的容顏,她沒有繼續動作,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他。
看著看著,竟然覺得有點難過。
兩個人本該最幸福的時光,卻過成了這個樣子。
真是天意弄人啊!
薄修言睜開眼睛,看著稍有走神的盛如歌,「你打算站到什麼時候?」
猛然聽見他的聲音,盛如歌這才被拉回思緒,「我站什麼時候關你什麼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薄修言笑了笑,「當然是為了照顧你啊。」
「我不是說了不要你進來,這裡是禁地?」
「我是被你召喚進來的,你要是不召喚我,我怎麼可能進來呢?」
「你少來了,明明是你出現在了浴室裡,然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薄修言則是故意追問,「然後怎麼了?」
盛如歌抬頭瞪了他一眼,「你少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趕緊起來,出去。」
薄修言從沙發上坐起身來,然後盤過雙腿很是認真的問道,「什麼叫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好不好,只是幫你換了個衣服,吹乾了頭髮而已。」
盛如歌嘴角一抽,「你的意思是,你還想做點什麼?」
「不,我這麼說是想向你證明,我很聽你的話,也沒趁虛而入。」
「先不說這個,你是不是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