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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拿我哥哥說事,我想乾的還沒誰能攔得住。」事實的確如此,只要她想乾的,認準了要乾的,就沒有誰能攔得住。
高徵看了眼盛如歌和薄修言,「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我也先走了。」
「害你白跑一趟,我以為會問些什麼其他的問題,或者他被帶走。」
「薄先生的身份自然不會輕易被帶走,而且他現在是病人,他們會有所顧忌,外加他們沒有什麼證據的情況之下,也只是詢問做筆錄。」
「你覺得處理起來會不會有麻煩?」
「雖然說死者身上有薄先生的指紋,但他的死因並不是被掐死或者勒死,而是被注射了不明藥物才導致的死亡,外加薄先生在死者死亡前後並沒有過任何接觸,也有不在場的證明,所以事情應該沒那麼糟糕。」
「嗯,那就等訊息,等他們找到可疑的人再說。」
「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電話。」
「好。」
高徵對著薄修言點點頭,隨後被盛如歌送出門去。
人走後,盛如歌回到沙發上拿起水果撈開吃,薄修言見她也不說問問自己,忍不住出聲詢問,「如歌寶貝,是不是應該給我吃點?」
盛如歌抬頭看了他一眼,「你一個病號,填飽肚子就行了,還吃什麼水果撈?」
「不是,病號怎麼就不能吃水果撈了?」
「病號沒資格。」盛如歌說完繼續大搖大擺的吃著,只不過這心裡頭卻在想著某些問題。
她想不明白薄修言的指紋,為什麼會在白里昂的脖頸上,是誰盜取了他的指紋?
薄修言見她皺著眉頭一臉沉思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案件的事情。
「踏踏實實的,等我緩緩,我會解決的別擔心。」
「我只是好奇,好奇這個人只是想讓你死,還是想讓你我都死?」
從回到這裡,彷彿就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她們頭頂上籠罩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壓下來一樣。
「不管他想什麼,那都是他想的,終究成不了現實。」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
盛如歌看了眼薄修言,「有信心是好的,但是盲目的自信那就是自己找死。」
薄修言看著盛如歌,「你是不是很擔心我?」
「薄修言有時間想想正事,別想些有的沒的,你沒事我就先走了。」盛如歌吃掉最後一口水果撈,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
「我都這樣了,你竟然忍心將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別裝,裝也沒用,我明天早上再過來。」盛如歌說著起身就要走。
薄修言見留不住她,便出聲說道,「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讓人送你走。」
「用不著,你車我開走,人留在這裡守著。」
「你是想讓我下床送你回去?」這個時候怎麼可能讓她一個人回家?
盛如歌見他一臉認真,倒是懶得跟他較勁,索性由著他的意思,「那你打。」
薄修言點點頭拿出手機打電話,「在哪兒?」
「正在往醫院走。」
「上來接盛如歌下去,然後送她回家。」
「好。」
結束通話電話,盛如歌問道,「不是門口的人?」
「啟明遠在來的路上,應該很快就到了,他送你回去。」啟明遠辦事比較細緻,反應也十分靈敏,所以有他送他也安心一些。
盛如歌一想到是啟明遠,倒是很想問問他找到什麼可疑的人沒有?
薄修言抬手拍了拍床邊,「過來。」
盛如歌白了他一眼,「幹嘛?」
「過來坐坐,讓我抱一下。」
「男女授受不親,薄先生還是要點臉吧。」
「我們倆是夫妻關係,抱抱有什麼不可以的?」
「咱倆只是掛名夫妻,所以麻煩你擺正自己的身份,你以為我們和那些如膠似漆,且恩恩愛愛的夫妻一樣?」這傢伙腦子裡都想什麼呢?
「現在不能,以後也一定能,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將我們之間的裂縫補上。」
「那你繼續努力。」盛如歌知道離婚這件事暫時不太可能,但是該保持的距離還是要保持的,否則他容易蹬鼻子上臉!
薄修言點點頭,「我會的。」
追媳婦兒這事他樂此不疲,只要人還是他的,追一輩子他都願意。
幾分鐘後敲門聲響起,盛如歌應了一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