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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暄一邊慢悠悠地喝酒一邊撐著下巴看他。
「學俄語的話……」祁隨之吐出煙霧,頓了頓開口道,「我高三的時候我爸媽在俄羅斯去世了。」
明暄一怔,錯愕地看他,眼中的心疼濃烈:「對不起,我不知道,不是故意問的。」
「沒事兒。」祁隨之笑了笑,「那個時候定下的志願,不能替我爸攀完沒攀過的山,也不能替我媽潛下水,這輩子總要去那邊看看吧。」
明暄灌下酒站起身,走到祁隨之旁邊張開了手臂:「抱一下吧。」
「安慰我啊?」祁隨之掐了煙看他。
「是啊。」明暄抿了抿唇,「你也安慰安慰我吧,聽得我心疼死了。」
祁隨之抬起手,搭過明暄的肩膀,扣著他纖薄的肩胛骨把人帶入懷裡,明暄環住他的腰,額頭抵著他的鎖骨,一呼一吸全都灑進祁隨之的衣領。
尚未散去的煙味混著淡淡酒香,在空蕩的花園彌散,祁隨之單手搭在明暄的腰間,溫度透過輕薄的t恤傳到他的尾椎,帶來灼熱。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明暄鬆開手,拿過酒瓶倒在了兩個杯子裡,遞給祁隨之。
碰杯,一飲而盡。
祁隨之灌下酒,視線在明暄的臉上沒有挪開。
他看著酒液順著唇角往下,劃過鎖骨,洇進衣領,曲起指節抬手,湊上明暄的喉結,抹掉了月光下晶瑩的酒液。
「我真沒事,別不開心。」祁隨之說,「進去吧,出來太久了。」
明暄喉結輕動:「好。」
別墅裡依舊鬧成一團,哪哪兒都是喧鬧聲,明暄抱著腿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喝酒,祁隨之坐在他不遠處陪著他喝。
「他怎麼了?」小雅下樓的時候看到這樣的明暄嚇了一跳,湊到祁隨之身邊問道,「給你告白被你拒絕了?」
「怎麼可能。」
「那是怎麼了,喝多了?」小雅的聲音壓得很低,「不是千杯不醉嗎?」
「他說你就信啊?」祁隨之嘆了口氣,「跟他聊了一會天,提了下我爸媽,替我難受呢。」
小雅擰著眉看著明暄:「哄著點吧,玩藝術的心思都細,太能共情了。」
「嗯。」祁隨之應下,「別擔心。」
小雅點點頭,從冰箱裡拿了一盤冰鎮的水果上了樓。
剛拿出來時幾乎滿瓶的酒只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明暄再一次拿過酒杯的時候,祁隨之起身伸手拿走了他的杯子:「明暄,不喝了。」
明暄後知後覺地點頭說好。
「洗個澡睡覺,好不好?」祁隨之輕聲道。
明暄這會兒處於醉與不醉的邊緣,腦子有些淆亂,他眨著漂亮的眼睛看著祁隨之,伸出了雙臂。
得,看起來還是醉了。
祁隨之環過他的腰把人抱了起來,懷裡的人得寸進尺,頃刻間雙腿就盤上了祁隨之的腰間,抵著他的小腹,偏偏還不安分地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呼吸熾灼,帶著酒氣,噴灑在祁隨之的唇邊。
放慢動作把明暄抱去了三樓的空臥室,把人放下的那一刻,渾然無知間失去了熱源,明暄皺著眉小聲哼哼唧唧。
「嗯?」祁隨之湊了耳朵在他唇邊。
明暄沒有說話,伸出手在床邊摸索。
祁隨之握著他的手腕,帶他找到了牆上的開關。
「啪嗒」,房間透亮。
喝懵了的人不哭不鬧,只呆呆地盤著腿坐在床上仰頭看他。明暄眼裡氤氳著霧氣,鼻尖醺紅,讓祁隨之嗓子發緊。
「想看……」明暄雙手撐在腿邊,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不滿地看著祁隨之。
祁隨之眉頭挑起,疑惑地問:「嗯?看什麼?」
明暄沒答,他伸手拉著祁隨之的褲腰帶,繫緊的結被扯開,祁隨之慣性向前。
祁隨之低頭看著自己被解開的褲帶,抬頭望向坐的板正的罪魁禍首。
明暄聲音柔軟,帶著幾分貪心和蠻不講理:「……看看腹肌。」
沒等他開口,一隻酒後微涼的手鑽進了他的t恤,不客氣地掀起衣角。
明暄的手放肆地遊走在祁隨之的腹肌上,順著腹直肌,眯著眼睛湊地很近,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青筋微凸的小腹上。
那裡敏感又脆弱,祁隨之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這裡……」明暄細長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左腰處,像是好奇的小孩,指尖輕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