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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雨天還會疼，牽連神經那種刺痛。

但他最痛苦的時候都熬過來了，且並不認為那是一種痛苦，那隻會讓他更加堅定自己想要什麼。

所以，過去在國外那段時間，他其實並不覺得虞惜真的會怎麼樣。

沒有親眼見過，就更加無法感同身受了。

目光不經意掃到白色的瓷磚牆壁，上面倒映著的男人也在看著他。面色憔悴，眼睛裡有血絲。

他沉默又詫異地盯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忽然很輕很輕地笑起來。

笑得眼角都有了眼淚。

江鬱白默默靠著牆壁把這根煙抽完，神色漠然地盯著天花板。

直到安靜的走廊裡傳來皮鞋碾過地面的聲音。

他抬頭，看到了面無表情站在盡頭的沈述。

第44章 抉擇

江鬱白下意識站正了, 皺著眉將煙掐了。

他和沈述也算見過很多次了，但沒有一次像這一次這樣, 讓他倍感侷促和心虛氣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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